我无力的挥舞了几下四支,手在半空扑腾了两下,尽最大全力挤出几个字:“我,我…死了,他们,他们…就死的更冤……”
大个子深邃的眼神由怒气冲冲变成深深的疑惑,他对我的怜悯和同情,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鄙夷和不屑,看着我仿佛是看着一堆毒药。
他忽然厌恶的松开我的手,表情就像那**用自己的身子勾引陕北三刹时萧越泽对我的厌恶那样。
他松开我,迅速闪到了一边,离我远远的,仿佛一接近我,就是天大的耻辱。
我喉头涌动着腥甜,却拼命的压抑着,我把指甲深深的嵌进肉掌里,钻心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喉咙的异动翻滚,我咽下那口血,对大个子说:“快把他们的身上多割些伤口,流出血来。”
无人理我。
“你们想死吗?没听见‘西域黄蜂’已经近在矩尺了吗?”
仍是无人理我。
“我知道你们不忍心,难道你们想看着他们白白死去,死的一点作用也没有吗?”
他们继续无动于中,在那边装死不理我。
我怒从心起,恶从胆边身。
我拿袖子狠狠的擦拭掉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一面的泪,而后掳起袖子蹲下去,在靠我最近的人身边捡起他适才自惨的刀子,我咬咬牙,闭着眼睛就对准他最容易下手的地方砍了下去。
睁眼一看,他的大腿被我砍中,刀口处涌出一股浓黑的血液,刀卡在了他的骨头里,我怎么用力也扯不出来。
我抬头一搜寻,没有一个人要来帮我的意思。
我无奈,牙齿紧咬着嘴唇,忍着身体的不适又转至第二个人身旁捡起刀,狠狠的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