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大个子早早就停下来休息了,他心情似乎颇好,抓了只山鸡给我吃。
许久未沾荤腥,我一时胃口大好,毫无形象的大啃特嚼,大个子拿着干面饼在我身边“吧唧吧唧”的吃着,不时好笑的“欣赏”着我的吃相。
我懒得理会他,埋着头大吃起来。
“你的伤口,这几天好了些吧?”
我仍不理他,这样狂马奔腾,没好吃的好住的,我能好吗?而且他天天给我换药,难道不清楚?
大个子见我不答话,似乎也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他喝了口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笑的很暧昧:“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吗?虽然我看的到你的伤口,可是我不知道你感觉到多少疼痛啊。”
他说罢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怎么?今**要玩“挑拨离间”的把戏?想告诉我萧越泽伤了我的心,要我把“秘密”告诉他,没必要为萧越泽死守吗?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等到我失去利用价值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像萧越泽和萧墨他们那样把我放弃了?
何况我现在也没有资本让大个子喜欢上我,红衣这丫头的样貌,实在不敢恭维。
“我的心里也感觉不到伤口疼痛,我很舒服。”
我咬了一口鸡腿,含糊的对大个子说道,语气没有一分好颜色。
这鸡腿的味道真不错,比萧越泽打的那条鱼好吃多了,鱼刺多,我向来是个吃饭怕麻烦的人,最好这鸡连骨头都没有,我就乐了。
想了想,这山鸡是他打来的,便好心的问他要不要来点,他扬了扬了扬手里的干面饼,道:“我吃这个就好了,你有伤,要多吃肉食才会好的快。”
我奇道:“你为什么不多打两只?”我想的理所当然,以他的身手,多打两只山鸡不是什么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