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味道很难闻,几欲刺的我饥饿的胃翻滚如海。药膏刚复上去不多会,我就感觉伤口一阵凉凉的,疼痛舒缓了许多。
大个子稍微翻动了我一下,给我中毒的那只手臂敷药,边敷嘴里边喃喃骂道:
“哪个恶毒的家伙……对一个小女子居然如此狠心……这伤口都发黑了……那该死的萧越泽难道都不知道给她治疗的吗……”
大个子说的所有话中,就这句最窝我的心了,我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有种要跟他结拜的冲动。
这只怕是打斗的时候伤的,我自己居然都没发现,怪不得老觉得背疼。
大个子轻轻的替我抹着药,我感觉到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红衣这丫头的身子,确实随时能够引起男人的冲动。
我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大个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掌开始不安分。
大个子扔下手中的药,又把我打横抱起,极轻极轻的放在软铺上。
他熊身沉沉的压下来,他趴在我耳边的呼吸浓重灼热的喷在我耳垂边,我立刻面如火烧。
大个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亲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口中不自觉的“哼哼”两声,扑腾着受伤的手,无力的挣扎了两下。
大个子却以为我在鼓励他,立刻放开了我的耳垂,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探询我的腰,意图褪下我的裤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怕。
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沙哑的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倒抽声。
大个子气喘如牛,已经开始褪我剩下的衣物了。我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抬手想推开他,全身却软趴趴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