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身上割了一块布,然后反手扎住自己的伤口,可是血流就向水流般,我估计自己快流血而死了。
萧越泽白了我一眼,扶着一旁的树强自站起来,而后迅速在我两点穴位一戳,我知道他点了我的止血穴位。
我立刻不再感觉那流外涌的感觉。
他又从怀里摸索出一个瓶子,摸索着倒出一粒黑黑的药丸叫我服下。
我拍掉那颗丸子,吐掉口里的血腥和唾沫:“我不吃,我病死也不吃你给我的毒药。”
他看了眼地上药丸子,估计也懒得理会我。
我们对峙了一会,终于是我忍不住先扶起他,两人一瘸一拐的四处找马,那匹马却找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萧越泽适才骑马过快,已经骑的老远了。
此时回去找台放他们显然是找死的行为,只有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起来,等台放来寻我们。
为防会有人来继续追杀,只好在隐秘处寻了山洞。
这山洞前恰好被一流清水拦住,不易发现,我们度过溪水到了山洞里,裤子都湿透了。
我扔下要死不活的萧越泽,跑出山洞跪在水边洗着手,望着灰蒙蒙的上空,忽然想起我们的血迹和陕北三刹的尸体肯定会暴露我们的行迹。
咬咬牙,我又以我最快的速度过去对面把他们的尸体扔进河水的下游,然后拿一些树叶遮住血迹。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已经累趴下,这死人的身体真他娘的重。
我过到山洞门口,看见不远处有一颗野橘子树,上面挂着几个半黄不青的橘子。
我听见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于是爬过去摘了几个最大的塞进怀抱,乐颠颠的拾把柴禾进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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