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泽对那“陕北三刹”道:“我后面的随从立刻就会到了,你们就算得手了,也休想活着出这林子。”
“哈哈……”那唯一的一个女子大笑起来,声音居然很柔美。
她软软的说:“我们就是认定了你那几个随从赶不过来的,这可真得多谢这位姑娘了。”
我尴尬的苦笑,看来都是我自找的?
右首一直未说话的那个男子也开口了:“三妹此言差已。”
那女子听他如此说,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却也明显感觉她凌厉的目光向那男子扫了过去。
那男子仿佛很怕她生气,立刻解释道:“他的随从就算来了,能奈我们何?我们本也没想到他会与他们分散,独自到这里来快活的。”
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狠的牙痒痒,果然艺高人胆大,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怕过台放他们。
我以为萧越泽肯定比我更生气,怎知他却微笑了起来,我差点被他的“没用”气吐血,他道:“几位,我们来做一笔生意怎么样?”
三人面面相虚,显然不相信这只千年狐狸的魔鬼。
我正要出声帮衬几句,萧越泽却一拉我的手,他的手心居然泌出了一层细汗。
我的心一惊,抬起头来,只见他静静微笑,双瞳如一汪秋水,泛着温柔诚挚的光芒看着他们,既无探测之意,也无取笑之心。
我心一沉,萧越泽也没有把握,他不能肯定自己能制服这三个人,要不他不会这样笑的?
我的天,那他为什么还这么自信?台放他们又离我们那么远,根本也不可能知道我们有危险的。怎么办?
“是西域的那个达癞子叫你们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