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我生下了的啊,他与我的情分,简直要比我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要深切。
女人向来对没出世的孩子,是没有过大的感情。
惠喜和萧墨都顾不得招呼我们,只急急的哄拍着春来。
春来似乎感应到了爹娘在身旁,不一会就止住了哭声。
我走近一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春来。
直鼻薄唇、五官已可看出清晰俊朗的线条,尤其是那双纯黑的眼充满活力,似乎随时随地在燃烧生命,多健康漂亮的孩子啊。
“让我抱抱吧。”
“昨天就是你把他弄哭的。”静梅不待我说完,就开口驳我,“不能再给你……”
惠喜瞪了她一眼,静梅沉吟着没说完,但一双水灵灵、似会说话的大眼已把一切都表露明白——她用看疯子的目光注视我,那眼神分明是惧怕和鄙夷。
我讪讪的绞着手帕,一时尴尬不已。
忽然肩膀有人轻轻的拍了我两下,回头一看对上萧越泽略带鼓励的眼神。
我的心一不由一暖,喉头有些哽咽。
“说来,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在孩子要**来呢?”萧越泽忽然收起对我的神色,转眼看着萧墨,满目尽是咄咄逼人。
萧墨一怔,还未待他答话,萧越泽又说:“说来他生的是秋天,叫秋来岂非更贴切?”
“相公是希望他能象春天一样充满勃勃生机,永远健康幸福。”
惠喜忽然加紧了一分抱春来的力道,满满都是浓浓的母爱弥漫在脸上,那种满足幸福的神色,增添了她三分美丽。
我不由的看的痴了,我多羡慕这样的场景。
又这样停留了一会,萧越泽拉着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