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永远也无法跟她比。
我以前愚昧的想依附着萧墨会让自己过的好一些,如今我才知道,当初就算我没落水,老太太同意萧墨给我开了脸,我也只是个低下的妾室,永远是越不过惠喜的。
就像我自己常常跟萧墨说的: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我跟萧墨在一起的时候说过无数的蜜语甜言哄骗他,惟独这一句是最诚实的了。
可是就算这样简单的地位,我穷极性命也求不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面色惨白地看着萧墨,心里反复地说着“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这句话,那浓重的忧郁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的心疼痛得颤抖了起来。
月娘感觉到我的不适,扶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劝我回去。
我微微挣脱月娘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灿烂些:“二王妃的身子好象也不怎么好,你也是要少出来走动才是。”
我抬头看着她被阳光晒红的粉颊,在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瞎了眼的老天,虽然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很高兴,但分配给我的这具身体也实在烂的可以。
别说想像我身为苏茹时那样把惠喜比下去或者让萧家的哪个工人都偷偷的看我了,就算做到脸上没了那条蜈蚣疤痕也好啊。
如今惠喜,可真正比我美上千万倍了。
“红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在我们几人尴尬的对持中,忽然传来萧越泽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他的笑容如朝阳初展,光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