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姨笑着拿出个红木盒子递给她,说:“这是老太太送给红衣姑娘的盒子。”我看了看那雕刻精致陈旧的妆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袁姨见我不接,遂自打开妆盒,她淡淡地说着:“这妆盒是老太太赏给您的。姑娘虽然不是正室,却也是大公子身边唯一的女人,老太太说赏给你,只希望你日后一心一意的伺候大公子,莫要再想那些旁的歪的了。”
一心一意?旁的歪的?我的天,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大家都以为昨夜萧越泽临幸了我,都以为我是他的人了。
而老太太明显是叫袁姨来传话,意指是“我红衣”以前伺候过萧墨,现在又被萧越泽要了来,自然要嘱咐我不能三心二意了。
袁姨见我不说话,又打量了一眼我右脸的伤口,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袁姨一走,月娘就抱着那盒子细细的摸着每一件首饰,直感叹美丽精细。转而见我望着她,似乎自觉失态,她依依不舍的放下盒子。
我颓然倒在座位上,只好叫月娘扶送去歇午觉。
昨夜我确然没有睡好,于是这一沾床便又进入了梦乡,然而我竟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我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萧墨。
梦中,萧墨也认出了我,我大喜过望:“萧墨,我也好想你啊!你总算认出我了。”
萧墨捧着我的脸颊,难受地说:“我怎会认不出你?你是我的阿茹啊。你可得好好保住自己的身子。”
我流着泪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不要担心我。”
萧墨坐在湖边的石上,拿出一方丝娟替我小心地擦拭着额角的汗渍和脸上的泪痕:“你总是嘴上这样说,却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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