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双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虚。静梅抱过春来走到惠喜面前,春来却哭了起来。
惠喜一时也手脚无措,给了乳娘叫她给春来喂奶,她自己也随着告退下去了。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释道:“我说的是‘牙齿’的‘齿’,并无其他意思。”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一场欢乐的宴会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草草结束。
萧越泽没有随我一起回去,我也懒得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宴会散开时,我总想着春来的哭声和萧墨责怪的神情,他终究,没信我是阿茹吧?
我一个人退下了贴身伺候我的那个丫鬟月娘,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到了花园的方向。
重阳的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紧了紧薄薄的披风,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体,可都好了?”正准备拐个弯进入园子里,忽然两道人影一闪,我就象个做贼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里隐没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声音回应着适才的男子。
这两把声,怎的如此熟悉?是萧越泽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声。
只听一阵唏唆声,两人一时无声。
他们在干什么?惠喜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萧越泽不是说过,惠喜已经刻意忘记他了吗?怎的如今两人又在这里,“幽会”?不知道为何我脑子会闪现这两个字。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