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萧墨,那种患得患失的感情更加浓烈,我永远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如今,真真是该放弃的时候了吧,我枯涩一笑,道:“既然不能留情,只好无情。”
萧越泽忽然凝视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心里,仿佛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过了良久,他才露出本该赞赏的神色,然后拍一拍手,门被打开,有丫鬟扶起我,一路去了景华园里。
二十天后。
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只是脸上却留了一条难看的疤痕,歪歪邪邪的像一只蜈蚣,黑夜里看来,估摸着也跟也夜叉没什么分别。
那日后,我就没再见过萧越泽了,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说服老太太和萧墨把我要了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来有什么用。我只知道他要我还的人情,必定是难如登天,但我必须要还。
而且,我现在伤势好了,就必须要联系夏侯文,必须要尽快的联系,因为那日苏林的事情,让我很不安心。
我紧攥着手中的一朵菊花,反复揉搓,继而张手看着它被风吹走,就如吹走我再见夏侯文的梦一般。
轻拍了拍手,我把最后一点沾染到的花屑弹开,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不切实际的梦,不要也罢。
二十一世纪的主上曾经跟我说过,人只有往前看,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要继续活下去,那还是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较好,既然上天又给了我一次并不怎么样的机会,如果不把握且不是亏待自己?
回忆过去,无用的,况且我那些过去于我,本没有什么意义。
萧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萧墨的爱算不得什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