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想着,在自己的指头大力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指放到自己的的唇瓣,微微允吸着。
温热的腥味缓缓流进嘴里滑进喉咙,干燥的嗓子总算湿润了些,我放下手指喊到:“给我水。”
等了半晌,外面没有响动,我的天,居然没人看守我。
我苦笑一声,萧墨对这“红衣”的爱,也太浅太薄了。
我又就着那个干馒头咬了一口,心中被耻辱和愤恨淹没。
吃了半个馒头,再喝了一口自己的血,我扯出一块布条包扎自己的伤口,免得流血过多而死去。
我听老人说,流血至死人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很难看,我不能让这张本来就丑陋的脸更丑陋了。
正在包扎的时候,门口响起有阵脚步,刚一抬有,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婆子。
一个拿着水,一个拿着一碗白饭,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放下,有一个婆子正是那天打我的那个,她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对另一个婆子道:“这**居然还没死,命倒是挺大的。”
另一个婆子哼了一声,两人出去了。
她们一走,我立刻爬过去猛罐了一大口水。
因为喝的太急,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引起脚上被拖伤的伤口,又带出流血。
我抑制着闷咳了几声,总算止了些痛。
我这才学乖,慢慢的喝着水,喝了水,喉咙也舒服了不少,这是也才觉得适才那半个馊馒头下肚根本不管用。
于是又端起那碗什么都没有的白饭,慢慢的盛到嘴边。
刚才被我咬伤的手指恰好是右手的食指,我无法拿筷子,只好右手拿碗,左手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