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的望着我,我想说话,肚子的痛却一阵阵袭来,**越坠越重,若不是丫鬟门扶着我架起来,我只怕已经就着椅子软到地上。
老太太担忧的神色转喜,问我:“是不是要生了?”
我艰难的张开咬着的嘴唇,断断续续道:“不……不知道……只是这肚子一阵……一阵阵……的痛的紧……哎……”
我只觉得体内有股热气,额头缓缓流出了细汗沾染着头发,丫头门还未发觉,我更是难受的想死。
“哎呀——糟糕,稳婆回家去过中秋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知哪个该死的丫头叫唤了声,加重了我的痛楚,我努力的抬眼一搜寻,隐约见到红衣眼里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一直以为这丫头有些聪明的,没想到这次却愚蠢至及,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和静梅是伺候我的人,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责任。
“还不快去请——”萧墨大吼了一声,扯开扶着我一只手的静梅,附身抱起我,急忙往青鸟居的方向奔去。
“萧墨,若是我生产,你也会这样……这样着急吧……”
我缓慢却清晰的在萧墨耳边用微不可闻的的声音问他,他全身如遭电击,急速奔跑的步子稍一停顿,满眼的震怒:“你是阿茹?”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慌乱掩饰自己的神态,道:“相公说什么?”
他的脚步又恢复了速度,仿佛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抱着我的力道加重了一分,走的更急却更稳:“不要胡思乱想,什么若是你生产,本来就是你在生产。”
唇脚的凄楚更甚,果然萧墨不相信这种诡异离奇的事情。
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也不大相信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