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这精致的盒子打开,传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煞是好闻。
我贪婪的嗅了两口,用指甲挑起一小块涂在脸上,慢慢抹均匀,又挑了一小块抹在手上,果然光滑细腻了很多。
我边无聊的搓着手,让那些玉脂膏更好的渗进皮肤里,一边望着萧墨忙碌的背影。
“你想听她什么?”萧墨自己也就着那块帕子擦了擦手,顺手晾在红木面架上,末了还轻轻的扯了扯帕子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更平整。
我有些回味不过来,一心仔细的抹着那玉脂膏,一时不记得自己适才问过什么,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于是我说:
“随便说说,说说她的好,说说她的坏,还说说,你为什么喜欢她。”
萧墨对我这样的好奇有些诧异,却也只是瞬间,然后他又重新洗了有下帕子晾起来,“你这也也叫‘随便’说说?”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扶我在床上躺好,自己在另一侧也仰卧,“她,是世界上最真诚的女子。”
我自下而上的打量萧墨的表情,想要看清楚他有没有说谎,我是最真诚的女子?这种赞赏也太不贴切了。
“她从来不隐藏自己的贪婪和私心,从来也不会掩饰对你的嫉妒和不满。”
萧墨为我解释心中的疑惑,我心道:你话虽然有点贬我的意思,倒也实诚,不过有一点,我从来没承认过自己羡慕惠喜这个事实,也许正是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去相信我羡慕惠喜,所以别人也看不出来吧。
“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知道大才子唐寅的诗画。”萧墨说到这里顿了顿,接道:“大哥那边的东方先生也是极喜欢唐寅的,还自称‘桃花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