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
他面上明明温润祥和的神情,在我看来却隐藏着无数阴谋和陷害。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萧越泽人前倒是称呼的正经,他眼里闪过那丝幸灾乐祸的笑,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有些头昏,没什么事。”我强笑的使劲提醒自己,纵然你输了,也不能这样轻易表露。
老太太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这位道长是高人,让他帮你看看,你的病就好了。”
老太太触碰到我寒凉的手指一怔,再看我脸色苍白,也是担忧的看着萧越泽,萧墨终是不忍,冷冷说:“我看惠喜并没有什么事,她不愿意,就算了吧。”
“二世子,待老夫帮二王妃瞧瞧,无病也能强身。”那秋道长忽然出列,抱拳躬身缓缓说道。
他明明是在行礼,但他看着我们的神情,就当副圣洁的为九天圣人。
他这样一说,萧墨和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我忽然感觉有股鼓励的目光正深切的看着我,四眼一忘,正是东方语堂,他眼里充满了鼓励和温柔,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居然是墨黑中带着琥珀色,那么深邃,那么深沉,仿佛一不小心,我就会陷了下去。
但我躁动的心奇异的安定,我坦然的忘着秋道长,心中凛然。
萧越泽对我突来的转变无法侍从,我挑戏的瞥了他一眼,抿嘴一笑。
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