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可是不舒服?”萧越泽话一出口,袁姨和静梅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尽量笑的自然点,道:“突然觉得有点头痛,还是改日再与我相公去大哥那边吧。”
“既然表妹不舒服就更不能走了,这里离景华园可比青鸟居近的多,怎能舍近求远呢?想来二弟知道,也不会在意的。”
萧越泽显然误会了,他以为我怕萧墨怪我单独去他的居所。
我若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只好点点头,紧紧的捏着拳头去克制那顾莫名的躁动。
过了厨房,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也控制不了。
我猛的抬头,瞥见柴房那半掩的门,那朱漆剥落的门仿佛生出巨大的魔力在牵引着我,我心中有无限怒意和澎湃拍打着,仿佛要把我拍成碎块辗成粉末。
揪心的疼痛凄楚传来,我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也不管他们三人怎么诧异的看着我,我奋力推开静梅扶着我的手,近乎与逃过去。
心中突突的急跳着,我伸出手,犹豫着该不该退开那扇门。
我落水前,就是和萧墨一起被关在这里的。
“婆婆,真的要这么办吗?”
“唰——”一声,我的头又在巨痛,眼前又现出别与现在的情景,我眼前看到的是那日落水前,我和萧墨正在柴房里喝着最后的酒,惠喜和杨老太太站在门口忧然的对望着。
“若不这样办,难道真要让他们一起死吗?”老太太眼里的悲伤消失了,取之的是一种我极少见的狠戾。
“……”
“这药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时你去劝老二,他回心则罢,万一真死心……也能先稳住他的人。等他一醒来见不到那**,必定不会在去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