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拍拍我的手,然后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呢?”
有一股暖流驻进我体内,我直了直背坦然的走去那日落水前的地方。
萧墨自怀中取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物件,一阵风吹来掀开了一个角,我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东西,那是有一次我无意中说,想要的从西洋来的娟花,他,竟然还记得吗?
我忍住泪意,脚步放慢了下来,我一定要知道吗?是不是我就这样做一辈子惠喜,也很好呢?
每跨近那个地方一步,我的心就不由的紧一分,伴随着焦躁和急促,我竟不由自己,停不下步子。
到了那天放猪笼的地方,萧墨自食篮里取出香烛点上,又小心翼翼的点燃那朵娟花,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头“嗡嗡”作响,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令我窒息。
我双手捂着鬓侧,一种呕吐的感觉迫使我蹲下,我记得那日死前昏迷时,也看见惠喜蹲在这个位置,给萧墨细细的擦汗。
“惠喜……你怎么了……”萧墨似乎在摇在我的肩膀焦急的呼唤,可是,他叫的怎么是惠喜?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帮他擦掉额头的汗,就像惠喜那日一样。
我仿佛成了惠喜,惠喜仿佛成了我,我此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到底身在何处。
脑子一片混沌,又有许多的片段不停恍过,我的头巨痛,忍不住喊出声。
萧墨的脸在我面前变换,我又看到他躺进猪笼里……我脑子里有许多惨碎的片段渐渐拼凑完整。
“相公,我知道你心里有他,只是,你真的未替我想过一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