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进屋子后,我就发现萧墨铁青着脸坐在厅中央,红衣魏魏颤颤的站在边上,脸上被我打的两巴掌愈加清晰可见,肿的老高。
此时看到她的脸,我倒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痛了——下手,确实重了点。
“这是什么阵仗?兴师问罪么?”我揉着自己的手,在萧墨旁边坐下,又顺手拿起他喝过的杯子,就着喝了口冷茶,而后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如此亲昵的动作,萧墨倒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不悦的说道:“怀了身子的人,怎么尽喝些生冷的东西?”
我一笑,无谓的撇下了手里的杯子,静梅立刻去给我添热茶了。
“红衣是你亲口许我收到身边的,怎么又去挑她的错?”
我本拿着静梅刚续的热茶在暖手,听到此处方觉手指间也是凉的,他是只把红衣当我的影子,还是欢喜红衣比我更甚?
为何当初我的事,他只是偷偷的带着我逃跑,而到了红衣这里,尽亲自带着红衣前来质问?
这到底是惠喜软弱了,还是萧墨强大了,异或,红衣真有如此魅力?
我疑惑的睨着红衣,怎么也瞧不出她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别说跟我或者惠喜比,就连惠喜身边那个扫洒丫头都比她强上几分,更不消比静梅之类的上等丫鬟了。
“她就算开了脸也是妾,我是妻,难道她做错了事,我还惩罚不得吗?”我心里升起一股怒意,语气全然不是惠喜平日的态度。
三人都愕然的看着我,磕巴着下巴半天没合拢。
终是红衣那丫头机灵,怯懦的跪下去,道:“二世子不要怪二王妃……奴婢说了,是我的不对……”
红衣说罢,凄哀的看了萧墨一眼,眼神明显在渴求他不要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