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一变身成惠喜,他连着两夜都来了?
袁姨似笑非笑的睨着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仔细着身子……”
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的在我和萧墨之间转了个圈,我明白她的意思,脸颊绯红的嗔了一声。
袁姨一走,静梅和红衣就伺候我沐浴,萧墨却坐在茶几边慢慢的品着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不禁怒火中烧的瞪着他,那厮倒好,笑着对我说:“无妨的,你就在屏风后头洗吧,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若我现在顶的是我自己的身子,别说在屏风后面了,就算是在你眼前我也是跟你一样“无妨”。
静梅瞧着我憋屈的神色和萧墨懵懂的表情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我又窘迫又恼怒,红衣却不然,似乎比我还恼怒的瞧着萧墨。
虽然她的神色快的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还是感觉出了一丝端倪……
红衣?这个名字在哪听过?我微歪着头眯眼努力思索着。
红衣?刘某?那日在飞音阁的厢房里,那位醉熏熏的刘某口中说的,可就是这个红衣?
他口中说的那个小白脸,难道是萧墨?
瞧着他们的神色,多半就是了。
那么以惠喜的聪敏,她一点都不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为什么又要把红衣收到身边来呢?
我愤愤的“哼”了一声,萧墨如今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居然看上了萧家最丑的丫鬟。
我这厢正冥想,回神一瞧,三人都瞪大眼睛瞧着我,不明所以。我尴尬的含糊两声,竟然真的去屏风后准备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