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家,除了萧老太太之外,谁能在萧墨的房里过上跟惠喜一样的生活呢?!
他赞赏的看着我,对于我不多问的做法显然很赞同。
我心里暗暗嘲笑,我要是问了,以他的为人,也不会告诉我有什么主意让我回去。
既然如此,何必画蛇添足?
第二天起,卫子默就再也没来照顾伤口痊愈的我,连在饭桌上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不知忙什么去了,阿山和阿峰两兄弟亦随之一起消失。
现在已经到了三伏天,天气渐渐暖和起来。
我终日无聊的躺在西院,美其名曰养伤,实则是被卫子默软禁的。
他可能怕我出尔反尔,说是为了我的伤不许出门,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怕我跑出去。
而我的房间里更是没有一件尖锐的东西,我实在闷的要生出虫子时问香茹和香芹也讨不到任何剪刀针线之类的东西。
哪怕我磨破了嘴皮子她们也毫不心软,而是细心的安慰我:“姑娘,爷说了,您身体还没好痊,不能过分的操劳。”
我啐了一口,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生气:“我能吃能喝的,锈个花能耽搁什么?”
她们便立刻闭上嘴,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无奈,只好去央求米婆婆,米婆婆也是一味道的劝解:“姑娘,你就别让卫爷操心了,在这里什么没有?你要锈什么花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要我做在这什么都不做,等于杀了我!也许,这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看看我现在用的这都是什么花样啊?兰花,**,荷叶?这都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