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眼中露出寒光:“你的大刑,在西安很有名,对付那些学生绰绰有余,但是对付真正的**特工,根本不起作用,更别提武仲明这样的红队杀手。可见你这几年,抓住的只是一些**普通党员,没有抓住一个**的特工。”
胡汉良面红耳赤陪笑:“巡座批评得极是。”
“当时,武家倾尽家财,已经在南京托关系走门子,估计徐老板也收了卖放钱,同意把武仲明移交南京审问。我力劝阻止,亲自到上海走了一趟,审了三天,我给南京的结论就是,此人不能放。就算他现在身份暴露了,潜伏不下去了,到了江西苏区,也对我些潜伏的特工是个很大的威胁。”
胡汉良应合:“宁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我没有要杀他,是别人要杀他,我建议无期徒刑。”齐北继续修正胡汉良的话,“错杀是难免的,**的特工,总和我些搅在一起。那些普通**,自有军队和警察去对付,我些要对付的是他些的钉子,插在我些心口的钉子。为什么顾顺章交代了那么多人,抓住的没有几个?”
“这个属下知道,正因为徐老板身边出了**特工,钱壮飞,李克农,胡底,接力赛跑,冒死通知了**中央,才战果不大。”胡汉良满脸带着痛惜表情。
齐北的惋惜犹如牙疼,脸上的皱纹都扭曲了:“要是那次,端了***的上海中央,网住周恩来、博古、洛甫几条大鱼,还有不尽其数的小鱼,你想想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胡汉良夸张地拍了一下沙发把手,怒冲冲站起来踱步。
“后来抓的小鱼小虾越多,越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起码有四个恐怖案件,是武仲明亲手做的。当时上海的**要员,听见红队这两个字,都惊惶得难以入睡。”齐北冷静地看着胡汉良,“武仲明眼里那团火,今天我又看见了,那团包在冰里的火,就在武伯英眼睛里,我又看见了。”
胡汉良很惊讶:“您认为武伯英,有可能是***?”
齐北不置可否:
“是也罢,不是也罢。***最喜欢顺着亲戚朋友,发展自己的关系。他是武仲明的亲哥哥,正是薄弱环节。最起码,要控制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