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中,流云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烛光闪烁,偶尔有书翻动的声音。
突然,静静地房里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
流云没有抬头,而是依旧看着书,烛光下看不清他的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搜查如何?”
“属下无能,请将军惩罚。”地上的黑影跪在地上道。
“毫无所获?”流云放开手中的书,双眸盯着地上的黑影,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是地上的黑影则身体微微一颤,然后道:“属下搜遍了经常,除了一处别院。”
“音府?”流云曾听哪些搜查的官兵说过,这个音府是他们唯一没有认真搜查的,听说这音府诡异的很,只要前去搜查的官兵,离开音府以后都会全身不适,口吐白沫,还会全身抽筋无力,要床上躺半个多月,无论喝什么药都不见效,而且下令搜查音府的的官员的家人也会莫名其妙的出事,由此,这音府的诡异都令人害怕,没人敢靠近,别说搜查了。
流云自然是不信这些传闻,所以才叫手下去搜查,提前找出赫尔忒,然后抹杀掉。
只是没想到,自已的属下也在音府遇到阻碍。
“可有什么发现?”流云皱着眉头问。
地上的黑衣人思考片刻,便将今晚遇到的事情告诉流云。
原来他翻进音府的墙,然后在音府转了一圈之后,没有任何发现,整个音府在夜色下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影,但是最后,他发现有一间房的灯是亮着的,他便跳上瓦房上,想要打开瓦片看。只是突然间,一条绳索直接向他袭来,还好他反应的快,快速闪开,只是接着还没有缓过起来,便又一条绳索袭向他。
原来,这绳索是可以自由移动的。
而这一次,他的手臂硬是被那绳索穿过,不知道这绳子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连剑都砍不断,只能看着绳索穿过手臂,瞬间疼痛漫延全身,鲜血直流。
那伸缩比刀剑还厉害,又好像有人性般。
绳索像人般伸缩自然,一次一次向他袭来,好不容易,他才从绳索下逃命回来,。但是,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如果不是他运气好,估计也就回不来了。
这音府不简单,既然有如此高手。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这是赫尔忒的杰作。
流云听着黑衣人的描述,眼里带着沉思。
看来,这音府有些秘密。
他得亲自走一趟。
如果赫尔忒在哪里,看来这是有点棘手。
但无论如何都会弄清楚。
而此刻,赫尔忒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一只手摩擦这手腕中的手镯,精美的图案,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空气中似乎飘忽着一丝丝血腥味,那是赫尔忒动用手镯的机关,然后将绳索如闪电般出击敌人,这种绳索是利用一种坚韧的材料制成的,细如线的玄丝轻而易举地割破肌肤,或者是屑铁如泥,但是今晚,赫尔忒既然没有将黑衣人一招毙命,甚至让他逃走了,这令她很不满意。
按照她的预算,这玄丝应该割破对方的喉咙,而不是割破他胸,穿透他的手臂,让他有机会逃走。
赫尔忒摆弄着手上的手镯,手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机关,看着玄丝一下穿出,一下又缩进去,那细小的原玄丝,在烛光下越发的诡异。
她在想,是她的手法偏了吗?
看来,她应该要好好熟练。
而在悲喜城的楼阁之中,音色如往常一样躺在躺椅上,周身散发着懒散的气息,但是微微露出的胸膛,却使他妖魅十足。
而绿衣红衣如往常一样蹲着身子伺候着音色。
满头黑发如暴布般散落在躺椅上,手中拿着一把孔雀扇子扇着,眼睛微微闭着。
直到阁楼内进来一人,是秦天。
秦天向音色行了礼,然后道:“夜间有个黑衣人夜访音府。”
音色顿时睁开眼睛,看着秦天,示意他说下去。
“但是那人好像受着重伤离开,而我们的暗卫,根本没有出手。”秦天这话就是告诉音色,她,赫尔忒,不简单。
音色笑了一声,眼里带着魅色,说:“果真是奇女子。”然后又问:“皇宫可有查出什么?”
“目前还没有,但是,王好像将追拿赫尔忒的事情交给了流云就将军。”秦天道。
“如此,可是有趣多了,到底这赫尔忒是何人?”音色闭上眼睛,只有她没事便好,看来担心她是多余的,她并不输与任何男人。
“少爷,赫尔忒身份不明,我们应该当心。”少爷既然将悲喜城百分之二十的钱给赫尔忒,这少爷是如何想的。
“她的扑克游戏倒是为悲喜城赢了不少银两,怎么说也是我们赚了。”音色道。
“少爷,你就这么一人赫尔忒。”绿衣皱着眉头问。
在她印象中,她家少爷还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上心。
“怎么?不相信本少爷的眼光?”音色看着众人的眼色,挑眉道。
而其他人自然是迎合着不是,只是说担心他。
而音色则说:“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这些钱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她的目光很长远。”她并不以为赫尔忒会吞下他的悲喜城,他可以看出,她的野心比他还大,她肯定不局限于现在的情况,她本该想天上的老鹰般翱翔。
红衣和绿衣彼此看了一眼,眼里尽是异色,她们的少爷从来没有夸过哪个女子而现在,一夸就好像夸到天上似的。
“少爷,难道比我喝绿衣还聪明?”红衣娇笑说。
“自然了。”音色闭着眼,回道。
而红衣和绿衣皱了眉头,眼里有一丝异样。
但是很快便隐藏其中。
而秦天也第一次见自家少爷如此夸赞一个人,不由得细细想起赫尔忒,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心里也渐渐同意他家少爷的话。
赫尔忒,确实不容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