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大少好气魄,冲关一怒为红颜,烟楼瞬间成灰烬,云家顿时笑翻天,暗道流家招报应,谁叫宫中冤魂多。”大街小巷都流传着这么歌谣,全京城都知道云家大少云罗放火烧烟雨楼的事情,烟雨楼被烧,成了大街小巷的茶后甜点。
有人说到现在几天过去了,流家没有找云家麻烦,看来是有些怕云家,也有人说,云家早就向流家请罪了,所以才没有闹出大事情。
其实不然。
在云府的大厅上,流云穿着一身墨色玄衣,头发高高束起,周身带着冷冽的气息。
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云山,一身黑色绣着精美图案的玄衣,年过六十,但双眸依旧精亮。
他看着突然造访的流云,尽管心里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微笑道:“不知流将军到访有何事。”
流云闷哼一声,然后看着云山,语气讽刺:“云家大少好气魄,冲关一怒为红颜,烟楼瞬间成灰烬,云家顿时笑翻天,暗道流家招报应,谁叫宫中冤魂多。”。
他念出大街小巷吟唱的歌谣。
云山脸色白了一下,眉头紧皱,他自然听过这歌谣,不是派人制止了吗?怎么还流传些?而且越流传越疯狂。
他自然不会知道,这是赫尔忒的杰作。
“侯爷不觉得要给本将军一个交代吗?”
“这,这都怪犬子,是本侯管教不利,我待犬子向侯爷谢罪。”流家同样对当初帝王登基做出了不少贡献,何况,流紫娴成为了独宠后宫的妃子,而流云,自然也是升迁的厉害,比起他们云家来说,确实高一等,谁叫他没有生出个有用的儿子呢。
“如此大的损失,侯爷以为这样就算了,本将军的面子也不好过吧。”哪些歌谣,不就是在说他妹妹在宫中残害了不少人吗?如此辱骂嫔妃,该当何罪。
何况,如果被妹妹知道,她该多难过,如果被陛下听到,这后果。。
他怕云家,笑话,现在妹妹是宫中宠妃,自已也是大将,云家呢?不过是仗着以前帮过帝王,封了个有名无事的侯爷而已,何况还有个如此不争气的儿子。
“这,那流将军想要如何?”云山皱眉道。
“很简单,将云罗交出来。”
“流将军你看烟雨楼损失多少,本侯赔,如何?”让他交出云罗,是万万不可的,谁都知道,当初他们两家闹过不少矛盾,说起来,流家二老的死,还与他有多少关系,如果将云罗交给他,不是将云罗往火坑里推,他只有一个儿子啊。
“怎么?舍不得?如此儿子,侯爷倒是护得紧。”流云讽刺一笑。
“流将军,你不要逼人太盛。”云山看着流云讽刺的笑,还有那刺耳的声音,听着就觉得怒火四起。
他儿子是不好,但也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呵,逼人太甚?”流云听着,唇角的笑越发讽刺。
你说多少银子?多少本侯都赔,不是个烟雨楼,本侯赔给你。”云山怒气道。
“行,总共一千五百万两。”既然要赔,好,就让云家倾家当产。
这价钱还不是他说了算。
“什么?”云山被流云口中的数据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一千五百万两,就算把所有东西卖了,也不值哪个价,这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
好狠啊好狠。
“怎么?拿不出来?拿不出来就交出云罗。”流云挑眉。
“不,请将军宽限几日,本侯一定可以拿出这些钱。”云山瞬间老了十岁般,脸上一脸苦像。
一千五百万两,哪里是小数目,这可以是半个国库了,这是逼他啊,逼他断子绝孙。
真是够狠。
“好,本将军就宽限两日,到时候等你的消息。”
流云微笑,看着眼前的人,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这一千五百万两,可以令整个侯府鸡飞狗跳了。
而流云回到将军的府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圣旨,宣传圣旨的正式哈迪斯身边的太监小莲子,在他离去的时候,还特地交代要好好完成任务。
拿着圣旨的流云也深深的皱眉,看来,赫妃在帝王身边真的有些不一样,紫娴的担忧是对的。
如今他该如何做?杀了赫尔忒,或者带回宫,不,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紫娴,只能选第一种了。
赫尔忒啊赫尔忒,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实在是你太不一样了。
而在音色府中的赫尔忒则每天过着平静悠闲的日子,偶尔去悲喜城玩两圈,当然,自从上次露足了风头之后,赫尔忒便每次去悲喜城的时候都戴上一张面具,而且尽量不每次赢,也没有赚很多,就是几万两,而且每次都是以不同的身份去,每次音色都会哭着一张脸说,他的悲喜城会输在赫尔忒手上。
然后,每次赫尔忒都会嗤之以鼻,说,如果悲喜城脸这点钱都输不起便没必要再开了,何况上次赫尔忒介绍给音色的游戏,在悲喜城可是深受欢迎,每天都有不少人士来玩,自然而然,这段时间,悲喜城赚的银子都可以当国库了。
其他赌坊见此,都统统效仿悲喜城,但是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到悲喜城的一班成功,毕竟这游戏是悲喜城发明出来的,玩法,自然是悲喜城的更成熟。
赫尔忒对悲喜城将这些扑克游戏进行的很满意,估计这一月下来,她的分红可就有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