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凤煕刚进去烟雨楼,入耳的便是女子音节嘹亮之音,面前都是一道道人影,遮去了赫尔忒的目光,但是四周却静的出奇,那声音,清脆可听。
直到赫尔忒走过人群,往楼阁而去,那身影才进入赫尔忒的双眸。
看着如此多的人,赫尔忒很庆幸当初叫小樱预订了一间楼阁,。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耳边依旧传来女子的声音,声音清脆可听。
看来,这头牌的实力,在现代都可以开演唱会了。
坐在楼阁之中,抬眼望去,入目的是曼妙女子,魅颜红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妖若灵魅,妖魅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口中念着:“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而旁边的人弹着琴,琴声舞动。
赫尔忒不得不感叹,古代的青楼女子真的多才多艺。
“公子,这头牌就是不一样,妖魅丛生,你看,哪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小樱说。
“嗯,确实。”
随着头牌最后一舞落下,四周都响起了拍掌声,还有哪些呦呵声。
嘴里都喊着“红霜姑娘。”
而被称为红霜的头牌,则轻轻的甩了甩袖子,接着媚眼一抛,顿时更加引起起哄声。
七彩灯笼在舞台两边高挂,美丽女子在舞台中甩袖,灯火下,甚是妖娆。
过了好久,哪些起哄声才慢慢的消停下来,随着疯狂之人的平静,红霜则朱唇轻启:“各位客官可是乐了?想不想再乐点?”
“想。”四周自然是一些附和声。
“那么,今天特地请我们烟雨楼的新人为大家弹奏一曲可好?”
众人在来烟雨楼之时,便知道,今夜除了红霜姑娘的凤求凰,还有就是另一女子出台,如此夸张阵容,可见那女子也是不容小视。
街坊之中早有流传,这新来的姑娘长得绝色,而且能弹的一手好琴,听说烟雨楼有意将她捧为另一红牌。
烟雨楼要想久居第一,唯独靠红霜姑娘是不够的。
“各位客官,就让我们将我们的红色姑娘请上来。”红霜身边的妈妈嬉皮笑脸。
脸上的粉在那笑容下,好像要掉落似的,还涂着血红红唇。
一头金光闪闪的头饰,身上穿着绣着牡丹花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喜庆。
随着妈妈的声音落下,一女子轻轻的走上台。
身着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身姿袅娜纤巧,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妖魅逼人。风髻露,淡扫娥眉眼含春,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冷漠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撩人心弦,低低抬首,胜过晨光中的露珠一般惹人心醉,轻着的丝衫,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的手臂,,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
赫尔忒看着台上的女子,她眼里的梳理冷漠,倒是有她的几分样子,看来,她是想清楚自已该怎么做了。
自红色一出场,四周的男人便惊呼起来,喊着她的名字。
而她,则不像红霜那样,魅惑着台下男人,她只是安静的站着,冷漠成树。
而妈妈则咳嗦了几声,然后含笑对台下的男人说:“现在有请我们的红色姑娘弹一曲可好。”
台下惊呼一片。
而红色则坐在琴边,脸无表情,但是,这样的她,却是更令男人们疯狂。
特别是那芊芊细手弹出琴音的时候,更是迷倒一片人。
自始至终,红色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笑过,一双眸子却在灯火下闪烁着光芒。
“红色,红色,我愿意出一百两,今晚红色姑娘就属于本少爷的。”有人大声喊。
“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两。”
“两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红色姑娘的身价不停的上涨。
直到一千五百两的时候,直接有人出了五千两。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楼上的楼阁之中,那看起来像白面书生的人。
而此刻却有人认出了赫尔忒。
“是他,在悲喜城从来没有输过的人,一晚上赢了二十万两。”
“我认得,是他。”
顿时,所有目光落在赫尔忒身上,而赫尔忒镇定自若。
“我出五千两,买下红色。”赫尔忒说。
红色抬头看着楼阁的赫尔忒,也认出了街头遇到的那少年。
眸光微闪。
“我出一万两。”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出现,接着又听他说:“送给赫公子。”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楼阁的窗慢慢打入,进入人们视线的是戴着面具的男子,半张脸遮住,但另一半则妖媚不已,他躺在躺椅上,胸前的衣服滑落,顿时诱惑一片,而他的身边立着两名绝色女子。
众人倒抽一口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妖媚的男子,虽然见不到全颜,但是那魅力,绝对不输烟雨楼的任何姑娘。
赫尔忒望向对面的男子,眉头轻皱,这是有钱没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