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加上自己的女儿口口声声说是落陵潇打的。她也觉得不可能,落陵潇那瘦小的身板怎么可能会把安玲娇的腿轻易打断的。安玲娇的腿又不是纸糊的。连俏珊知道安玲娇跟落陵潇不和,是想把那脏水往落陵潇身上泼。
本想让落陵潇无缘无故的挨几板子,给安玲娇发泄一下。可没成想,脏水没泼成,让太后动怒了,这安玲娇的断腿恐怕是不保了。谁都知道太后一言九鼎,不论说出去的话是对还是错。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好不容易能语言讽刺一下落陵潇,反到受了一肚子窝囊气。
连俏珊回到秋芳殿,就听到安玲娇的呻吟声,心烦意乱,一时冲动。大喝“安玲娇,你看你到处给你娘惹的祸,招惹谁不好?非要跟落陵潇过不去?你以为你自己的地位有多高啊?”
一时寂静。“呜呜呜~”一阵抽泣声幽幽穿出来。才把连俏珊的理智唤回。连俏珊疯了一般冲进内殿。
“别哭了,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你要什么娘都给你,别哭了。”连俏珊紧紧攥住安玲娇的手。
“娘,我,我要落陵潇那,那个贱人,死,她一个小姐,凭什么地位比我高,凭什么?”安玲娇目光像淬了毒一般怨恨。
“娘会杀了她,等你养好伤先吧。”连俏珊手掌渐渐握成拳,指甲再次插进手心的肉中。
“潇潇啊,连贵妃她跟你说了什么嘛?”
“她问我有没有打她的女儿。”
“那,不会真是你打的吧?”落陵潇摇摇头。
“那潇潇,你跟她说了什么吗?”
有什么区别吗?“……”
太后就奇了怪,连俏珊明明是绿着一张脸出去的啊,明显就是被气得不轻。
“那潇潇,你看见谁打了六公主?”
“没有看到,六公主她走着走着,就摔倒了,然后她就哭着说她的腿断了。”太惊悚了有木有?见鬼的节奏啊!
“那,那个潇潇啊,姥姥也累了,你先去见你娘吧”太后抿了口茶,柔声对落陵潇说。
落陵潇也不矫情,缓缓退出容华殿。
软矫上,落陵潇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流着可疑的哈喇子,两眼冒粉红泡泡地搓着手上的血玉镯。她刚看见这血玉镯时,差点就扑上去了。虽然不是千年的古品,可是罕见的极品血瓷玉耶。落陵潇前世在某个皇墓里盗过一个血瓷茶壶,可那血瓷杂质颇多,摸起来糙得很,就像沙石一样。可那是稀罕物啊,就被她那便宜师父抢去了。
可这个血玉镯是极品的血瓷打成的,而且这血色凝得极好。又有几百年了,至少能换几千万捆金票了。
“小姐,鎏阳殿到了——”寒烟的声音响起。落陵潇把血玉镯戴好,走下矫撵。
鎏阳殿里聚集这许多官夫人,大小姐。都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闲聊。落陵潇刚踏进鎏阳殿,众人都看向她来。落陵潇不以为然,走到安樱兰身旁坐下。吃着桌子上的糕点。
“嘿,落夫人,这就是落大小姐吗?”六大世家叶家叶齐的夫人顾雅问到。
落陵潇暼了顾雅一眼,面容清雅,保养得极好,三十多岁的年龄却像二十几岁一样年轻,眉目间透着一丝丝精气,可眼底却清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