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翻落的大树堵住前进之路,衣甲兽停下,望着大叔入神。
异际风也认真的观察大树。
大树倒落的时间不祥,树很大,倒在地上都还到异际风胸口,估计在一米三左右。伸手摸一把,上面的青苔很厚很滑,水分很重。大树倒落时压倒的少部分草木,延着大树的边缘生长,有的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枯树倒落在地已经很多年,前后看不到头。异际风认为树木早已经腐化,如此情况不知道该有什么值得衣甲兽这么重视。不懂的异际风很乐意为衣甲兽解惑。轮起拳头砸上去。
拳头没如异际风所想的那样砸进树里,更不可能出现他想象中的,拳头碰到大树的那一刻大树直接风化。渣都没留下一点。
异际风拳头停在大树表皮的青苔表面,脸上表情冷酷,另一只拳头捏得紧紧的。
“疼就叫出来,那也是减轻疼痛的一种方法,虽然过后知道并没什么用,但下一次又疼的时候还是感觉吼出来会减轻不少疼痛。”衣甲兽一眼看透,火眼金睛。
“我靠,什么树?死了这么还这么硬。”异际风忍住没叫出来,大声怒吼。这是他脑海的英雄气象,怒吼和大叫那是两种意思。
仔细想想又有点殊途同归的味道,这是他想不到的,也是不去深想的。他现在忍不住又想问。这棵倒了,死了那么那么多年的到底是什么树?为什么这么硬?硬得超出异际风现有的理解。按理说,照异际风的常识说,就没有倒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硬的树,至少上百年。就算真有这么硬的树,那表皮至少不应该这么硬,为什么这树连皮都那么硬?
是不是该偷回去?
衣甲兽从异际风的眼里看出一种贪念,在想到他那雁过拔毛的性格。脱口而出两个字。“想要?”
“你有办法?”
“有办法你真想要?”
“想要,什么办法?”异际风先问先回答,自己急的事他总会急一点。
“没办法。”
“没办法你问半天?”异际风望着衣甲兽说的时候真想上去咬他几口。
“我乐意,你有意见。”衣甲兽无视异际风的怒意。
“没意见。”
求人不如求己,这又是异际风又一生存格言。
随口问一句灰太狼有没有武器。
灰太狼居然给了他一把明晃晃的开山斧。
灰太狼用这斧头来干嘛的?难不成他牙老了,用来砍骨头?不然真想不到他用这斧头做什么。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异际风不想了。
轮起斧头。
眨眼的功夫,异际风两手空空,斧头不见了。
仔细看看,枯树上印子都没留下一点。异际风收回身子,斧头落地的声音才传来。
“别费功夫了,这树你砍不断。我第一次路过这的时候他都已经倒在这的,我这铁牙铜齿都咬不分毫,很长很长。我问过老大,他也弄不清楚这树倒了多少年,是颗什么树,等我混到老大的级别,应该可以认识药主,到时问问他,看他知道不。”衣甲兽躺在枯树上,翘着二郎腿。
“我靠,该不会是上古神树吧?”异际风还是想砍几节回去。
“我靠,这事我们还真想到一处去了,有次老大和独角打架,那阵势,我胆都吓苦了。这棵树在他们的阵阵冲击波中,屁事没有。当时我就想了,哪些余波打在我身上,我都有生命危险。当时我就想了,这棵破树不简单。神树,我也这样想,于是,我一口咬上去,牙都差点蹦掉。往后三年的功夫我全花在这棵树上,牙都磨掉不少,还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