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大哥,你也没用手机?”奔跑中的异际风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身后手电筒发出的微光已经不足以照到四人身上,狗叫声若隐若现,总算有时间问出来。
“用啊,怎么不用,在家里面的时候被人看着不让玩,出来看人人都在用,怎么会少得了我,我拿了一个最大的最贵的,结果在月球被抢了,什么人嘛。家里面不都说修真之人不用手机也能联系千里之外,可我手机还是被抢了。快点,前面有公用电话,拿钱来。”沐边疆从异际风手中抢过四人最后仅有的几十块钱。
我最后的几十块居然是被人抢的,要是没车来接我们去吃大餐,我异际风和你沐边疆断交,割袍断义。别说我小气,几十块钱是不多,但是我最后的家当,一个人坐火车还是可以坐很远的。
“异际风,你说他真有他说的那么牛没,一个电话我们就可以当大爷。其实我挺想一句化斋回去的,唱着你教我的那首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女人模样真的挺好看,,,”觉凡说着说着唱起来,只是味道有点变。
“觉凡师兄,你思春了,罪过。待会沐大哥回来我会告诉他,我们去吃大餐会少一个人,但分量不能少,我帮他吃。”有时候异际风比觉凡更向出家人。
“滚,你比大胃王还大胃王,比猪八戒还猪八戒,那么能吃,还和师兄争那么一点吃的,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觉凡说完,声泪俱下,要多真有多真。
觉了在旁边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靠,觉凡师弟是不是真受打击了,长这么大就没见他哭过,男人流血不流泪一直是他的人生誓言,现在这说哭就哭,以后真的不能和他开玩笑,提今天的事。这情况要不要告诉方丈,真的好纠结。
“说什么呢你们,一个笑嘻嘻,一个跟吃了蚊子一样,想吐吐不出来,还有一个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二八月到了。”沐边疆打电话回来,看着三人的表情很是吃惊。
“二八月到了什么意思?”觉凡知道那是形容他的。在笑的是异际风,苦着脸的是师弟觉了,可惜心二八月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能用来形容帅到人见人爱的高大的我肯定能第坏词。
“二八月到了,该发春的发春了,知道什么意思不?”沐边疆简单的解释下。
“发春什么意思?”觉凡接着问。
“这个叫我怎么说。”沐边疆眼睛盯着异际风转了又转。
赶紧来帮忙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