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凡比异际风活跃,跟头马恰恰而谈,具体说的什么,异际风一句也没听到,他还在纠结头马为什么会说人话,其他马又不会。
要逆天的节奏,还是说眼前这是白龙马?反常必有鬼,一路来觉凡都不怎么说话,这次话这么多,觉凡师兄我也会有看不懂的时候?不应该。
跟复杂的眼光落在觉凡身上,挺不舒服的。
异际风你望什么望,一路走来我是一句话都没说,说也只能和你说,你和他们说东说西,我只能听懂你说什么,我多尴尬知道不?好不容易遇到一匹能听懂我说什么的马,怎容错过。
不过话说回来,这匹马为什么会说人话?
“白马王子,为什么你会说人话,他们不会说?”纠结归纠结,觉凡还是问了出来。
“总算有你不知道的了,我还以为你都知道呢?他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头马扬蹄指着小山包上的那棵青草,我也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会。
觉凡、头马望着山包上那棵随时可能被吹断的小草,如此空旷的地方长那么高一棵独草,风不吹你吹谁。
异际风随着两人的目光转移焦点。看他们那情况,那棵草肯定是草剑。
“没这样看我,怪不好意思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我英姿啥爽、天下无敌的草剑闪亮登场,还看,亮瞎你们的双眼。”山包上的声音非常自信,而且还自念。
“可你也太瘦了,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你好像是被什么一劈两半,你的孪生兄弟还是哥哥呢?”觉凡话口袋一开,那可是和异际风为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争论一天争不出结果的伟大存在,和头马聊这么久感觉就是在逗五六岁的孩子,拿颗糖换他的秘密。
“我艹,还要不要好好聊天啦,哪壶不开提哪壶,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掩饰得这么好。”我英明一世最后栽在一小秃驴手里,不甘心啊。
“就是因为你掩饰得太好,你为什么待在这?在这待了多少年?”畜生都让你教会说人话,这得要多大的决心,多少时间。
“好像没多久,我记得当初地球好像兴起搬迁潮,有能力的人一个个离开,我和我主人那么强悍的存在怎么可能错过这么时髦的事,我们商量一下也决定离开,当时离开的办法有两个,大型传送阵被大门派掌握,他们自己离开所要的代价他们都凑不起,怎么可能把机会让我们这些外人。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凭自己的实力撕开空间。别的人都是组团撕,我和我主人感觉我们这么牛的组合还要和别人组团撕太丢面子,我们两单干,当时我主人提着我就上,轻而易举就撕开很大一道空间裂缝,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草剑的回忆非常甜,这话让他说出来都感觉带了密。
“这么牛,那你现在这算什么情况?”草剑正在回忆最辉煌的时刻,想多停留下,这话没连接,异际风火急火燎的来这么句。
“我艹,你们两专门拆台的是门,专踩我痛脚,信不信我一剑把你们劈成两半,我艹。”刚刚还带着蜜的话语变的杀气腾腾。
要不是这么多年没见到一个人,急着离开去找找另一半和主人。依我当初的脾气,你们两还能站着。
“我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来,干一架,你个没嘴会说话的怪物。”异际风摆开架势,太极起手式,准备接招。
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这架势没个几百年怎么练得成,难道说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可这么猖狂的样子,也不像扮猪样。
这么久没说话,吓住了吧,我这手就是专门吓人的,哥不会告诉你哥就会这一手,这么多年练的就这一手。
太极起手。
“还打不打,不打我收招啦。”我让你狂,我一招就吓得你话都不敢说。
“小子,挺狂的啊,知道我现在没主打不了你,记着啊,山不转水转。”气势决定不能输。
“瓜娃子,知道打不赢还敢威胁我,你这不是欠抽吗?”异际风直接冲了过去。
我让你威胁我,我让你威胁我,与其以后被你打,我现在打过瘾在说。
异际风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草剑尖上,风一直吹不动的直直剑身被他扇得歪过去,歪回来有撞在巴掌上。
第一巴掌还没扇在草剑剑身上的时候,草剑暗暗得意,我让你得意,让你张狂,手贱作死,怎么说我也是一把剑,敢扇我,不让你出点血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第一巴掌扇在草剑剑身上的时候,那爪子居然没受伤,而且自己还被扇晕了,草剑知道自己错了,那小子肯定是扮猪吃老虎,可这表现又猖狂了点,不像扮猪样。
“还狂不狂?”这感觉,真酸爽,扇上去软软的,这手感,舒服。
我艹,当我这头马是摆设,草剑和我亦师亦友,居然当我的面扇他,不看僧面看佛面,这都不懂,我和你拼啦。
头马张着嘴,扬起头,冲像异际风,我踏死你。
“马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好商量。”异际风边跑边喊。
“我商量你大爷。”头马速度一点不减,张嘴还叫了一声,所有的马匹开始攻击在马群中跑的如鱼得水异际风。
“我靠。”我不是怕你们,我是有目的的撤退。
“还晕不,不晕的话我们接着说说。”觉凡看着逗比异际风离开,现在可以好好的草剑聊聊。
“我看你那朋友不像是怕了,他跑进马群有什么目的?”草剑的火眼金睛长在那的。
“那就是个逗比,不说他,说说你们,大摇大摆的离开后。”和尚没那么多花肠子,没那么容易转移话题。
“这个说来话长,想当年,我主人拿着我在别人羡慕,崇拜,嫉妒的眼神下走进撒开的空间裂缝,结果,结果,,”草剑变得梗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