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不就仗着自己是金丹,欺负我们没结丹的,抢我李家的兔毛,只要我这次成功结丹,回来我要你狐山好看。
几双眼睛在远处拿着军用望远镜望着胡狐的离开,消失在山头。
“今夜没星星,别数啦,我们进去。”腿都站麻了,还望,真当你们看见嫦娥啦。
“走啦,走啦。”
“不妙大师,传送阵是什么?”异际风最好学多问。
“传送阵就是传送阵,从这进去,从那出来,就跟电话里的声音差不多。”不妙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好。
“那我们这是要被传到什么地方去?”异际风问,大家竖着耳朵听。
“去了就知道。”不妙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脸色一直阴沉着。
“靠,跟明远方丈一样,真不愧是师徒。”异际风小声念道着跟了上去。
洞内,人还真不少,异际风一个不认识。
只知道大家泾渭分明,其中两波人有丝丝火气,双方正在眼神大战。
异际风随着不妙大师走到一角落,六人坐下。
“不妙大师,中间那玻璃里面装的是什么?”外面感觉山都没多大,进了里面山洞居然有好几亩。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中间一根玻璃管里面装了点水,都不够一口。要有刻度,还可以成温度计。
“潮水表。最近几天钱塘江涨潮会一天比一天高,潮水表随着涨潮而长,潮水表满的时候,传送阵启动。”此时的不妙才像一个出家人,坐有坐样,回答异际风都闭着眼睛,老练。
“现在才那么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满,来这么早做什么?”好动的异际风走到山洞中间,摸着潮水表。
“传送阵满一百人就会关闭外面的洞口,想找也找不到,直到来年八月初十才回开起。还有来这么早就是为了分配地图。我们到达地方后还会在一起,十三当潮水表满一半的时候就会投射出一块我们所去地方的地图,怎么走都不可能走完,各门各派各组合将地图分成不同等分,大家各自在自己的地图内找宝贝。找完自己的地图才可以去别的地方。”不妙一反常态,变得耐心十足。
“那要是运气不好分到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那不白跑一趟。”
山洞里从各个角落响起这么声音,找不到是谁说的。异际风的疑问看来也是大家的疑问。
“有胆说话没胆现身的胆小鬼,小秃驴,我可在此先和你们声明,地图我不要,我想去那就去那。”胡狐走在不妙他们前头,居然来的他们后头,刚刚不知道去干嘛来。
不妙抽了抽嘴角,当着这么多人被叫小秃驴,在好的脾性也有点受不了。
老匹夫,要是大师我有你那本事。非抽你不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真当我九龙庙好欺负。
不妙忍了又忍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放心里对自己说。
“小秃驴,还挺能忍,比老秃驴厉害。”胡狐还是一口一个秃驴。
“骚狐狸,还真想走到那骚到那?”觉凡小声的嘀咕,但有保证胡狐可以听见。
“小兔崽子,真当爷爷没火气是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惹爷爷。”胡狐说第一句的时候扬起了手,突然脸色一变,扬起的手抓在头上。
山洞里有名堂。
“胡掌门,看你跟我师父算是朋友,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说话还是留点口德。”不妙也发现了异常。
“哟哟,小秃驴还发火咯。”胡狐选择的地方就在不妙他们旁边。
刚刚问话躲在角落的朋友正在担心对方来了这么一角色,会不会揍自己,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放心不少。
“老匹夫,你别欺人太甚。”觉凡知道师父他们不好说,但童言无忌。
“龟儿子,你在说一句。”这么多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叫我。我看你现在真的是嫌命长,出去后别让我看到你。
“就说了,老匹夫,不服你咬我。”觉凡现在可以非常肯定在山洞大家都一样。
“觉凡,闭嘴,没大没小的,嘴怎么那么臭。”不知刚想说话,不妙抢在他前面。
师弟,你就坐着什么都不说就好,你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就知道教训觉凡,落了我们九龙庙的面子。
心里正在愤愤不平,觉凡感觉自己别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批评我。
“别碰我,没看见小师父我正烦。”觉凡一巴掌拍开拉自己衣服的手。
“你还没完了。”刚拍开又拉起来,觉凡怒气冲冲的回过头看着异际风,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不然,,,
觉凡看着异际风眨了又眨的眼皮,顺着看了过去。
不妙身后的手就一个动作。
三个手指头伸的老直,食指个大拇指搭在一起。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没大没小,小的是我,大的是,,。
嘴真臭,在臭也臭不过一口一个秃驴的嘴。
这是在鼓励我啊。
“小王八蛋,怎么不说话了。”胡狐独自说了会居然没人应声,
“你是找骂还是怎么的,老狐狸,没骂你你不舒服是不,别倚老卖老。”觉凡又开口啦。
“我记住你了,出去别让我遇见你。”别见不得人叫我老狐狸,小子,这一天你犯了我的两大忌讳。
“老王八蛋我还怕你了不成,走着瞧,你可的活久一点,别一不小心就挂了。”终究在庙里被管的太严,觉凡的词真不怎么多。
“觉凡。”不知将觉凡拉过来坐起,庙对面看着他。
胡狐被别人的笑声吵得没了斗嘴的乐趣,门口走进的几人更是气得胡狐吹胡子瞪眼,刚刚从他手下逃走的几人走进洞里。
他们刚进来就看见脸都气绿了的胡狐,留给他一个笑容隔着胡狐老远的坐下。
进了传送阵你能耐我何,老匹夫,你可要活久一点,活的我结丹的那一天,今天这面子我怎么也得找回来。死了你也得保佑你们狐山的后代要争气,别让我上了狐山连个对手都没有。
洞来渐渐的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主,都挺难伺候,区区的一百人,分成了二十多个组吵的不可开交。
小和尚们很难见到这样的场面,以往见到在庙里都的规规矩矩,好不容易自由一次,几个那里窜一下,这里听听别人的高伦。
可惜少了异际风,三天来,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都不起来。
他有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