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胜雪她们被迫参观了最恐怖的东西,那些恶心的训练她们闻所未见,那些女孩子不像是一个人,不听话的还被不停的抽打。
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们三个除了颜喻还有好一些,她们二人都已经呆若木鸡了。
“我们不会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吧!”晋玉就差没哭出来了。
“不会的,我看着情况还好,他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我们而已。”颜喻虽然脸色苍白但还算镇定。
“我们想办法逃吧!”言胜雪眼神坚毅,她不要别人操控自己的人生。
“走不了,刚刚我看过了这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我最多打三个还要顾及你们,所以想都别想。”颜喻早已想过这种可能性,可惜微乎其微。
“那要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言胜雪看着被封死的门窗,心里急的要死。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从家里搬出来了,爷爷他们暂时还不会知道。
“我们没办法从内部逃出去,或许可以往外面求救。”
“怎么可能,这里是全封闭的。”言胜雪根本不相信,“这里连一个利器也没有如何做。”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她们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收走,除了穿的衣服别的一无所有。
这个房间里除了一些沉重的家具别的连一个可以撬开的东西也没有,很明显这里已经精密的处理过了。
颜喻眉头一挑,“或许我有办法。”
言胜雪不解,只见她观察一番,确认没人会过来了,这才将门关好。
她从内衣里拿出一把软质的刀片。
“这是什么?”晋玉惊讶的问。
“嘘!”他们二人都示意她小声一些。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啊!”言胜雪狐疑的问。
颜喻神秘一笑,“姐妹儿魅力过大,这种东西有备无患。”
“怪不得你每次都那么嚣张,感情有秘密武器啊!”晋玉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了,别说这个东西的来历了,看看这要怎么用。”言胜雪言归正传,此时最关键的就是自救的办法。
三人齐聚在一起商量这把软刀要怎么用。
“干脆这样,那边的玻璃是唯一的突破口,只要一个小口子就可以发出求救信号了。”言胜雪坚定的说。
“什么办法?”
“这里的墙体是白色的,那么最显眼的就是红色,有一个小口子就可以把血放出去,那样不是最好的办法吗!”她想以血引人注意。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这需要很多血不然流不下去,而且这个办法很有风险。”颜喻仔细的分析。
“本就是冒险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谓的在危险的了。”这个办法是现在唯一可行的,要是错过时机他们连这样的几乎也没有了。
“好!”
说干就干,颜喻那个软刀虽然不能大面积的毁坏窗户,但也算是削铁如泥了,花了不短的时间终于在隐蔽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口子,足够把手指头放在外面了。
“终于好了!”拿着软刀,已经损坏了一半。
“因为只能放一个手指头,我们又不能在房间取血所以只有三人轮流放血了。”这么小的地方只有这唯一的办法。
“好!”
一个小时后,外面白色的墙体上就出现了面积不大的红色斑点,在通身雪白的墙上尤为显目。
在这栋房子的顶层房间里,一个女人优雅的坐着,手里的高脚杯乘着最美味的红酒。
身旁刚刚那个中年的英俊男人痴痴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虽然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那风韵远远是那些小孩子所不能比的。
“怎么样,那几个丫头可还规矩?”女人是江芊,她坐在房间里听着交响乐,完全不管外面世界的残酷。
“还好,暂时没有反抗的情绪。”他老老实实的说,但他的手就很不老实的附上她的大腿。
“这倒是出乎意料。”她轻轻拍开他的手,站起身。
宝蓝色的礼服穿在她的身上是那般的合适,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无可挑剔的妆容,波浪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女人上挑的眼线透露出迷人的魅惑。
“确实出乎意料,完全不吵不闹,只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个最好看的女人跟我们过来几招,据说伸手不错。”那男人抹抹嘴唇,那个女人还真是他喜欢的类型,等过了今天的好事他一定要尝一尝。
“看来你又找到新的目标了。”女人邪邪一笑,手上点燃一根雪茄。
烟雾弥漫间那股妖娆更加的迷人。
男子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在迷人也和你是不能比的。”
男人笑的猥琐,就如言胜雪所说这个男人虽然好看却多了几分阴森之气。
女人厌恶避开,“你刚刚看过那些脏东西,不要碰我!”
男人脸色沉了下来,“自从上次你儿子看到之后就再也不让我碰,是不是想要撂挑子啊!”
女子邪魅一笑,“我早就说过你看过那些恶心的东西,必须过一天才可以碰我,不然我阉了你!”
恶狠狠的咬紧牙关,江芊的狠劲让男人感到害怕,不为别的他就真的领教过或者说看到过。
“好好好,我保证做到你要求的,只要你不会不要我就行了。”江域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离不开这个女人。
他自己身边也有过很多的女人,可偏偏就是这一个让他没办法忽略,甚至愿意博上自己的身家为她报仇。
“好了,我一会儿要出去见儿子,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我儿子来了必须要满足他,知道吗!”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点他的额头,暧昧的往外走去。
“知道了,你放心那个女孩子我搞定。”
“恩,不要太久,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要对我儿子的猎物感兴趣了。”江芊换方式提醒。
“我保证绝对新鲜原装!”立刻点头哈腰的保证。
知道江芊从小门转到地下室看不到,他还意犹未尽的闻闻手上那独特的香味。
“真是让人怀恋的女人啊!”
这才离开的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