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卫二八,卫三五,卫七六、卫八零相看一眼,带着唐家家臣走进白虎大堂。
“大胆,看见本帅还不拜见。”高坐堂上的闫旭看见卫一等人进来后直直站立,竟然不行礼,不由恼怒喝道。
卫一扫了一眼安坐的闫旭和秦三世的特使,不屑的笑笑,道;“见礼,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私闯白虎堂上,来人,给我拿下。”
随着卫一声喝,一队铁血士兵冲进白虎堂。
“谁敢。”闫旭暴怒喝道,他手下带来的亲兵纷纷抽刀挡住冲进白虎堂的铁血士兵。
“咣、咣、、、”两队士兵纷纷抽刀对峙,杀气腾腾,白虎堂的空气一下变得紧张之极。
看着怒容满面高坐上面的闫旭,扫了一眼他身边一个忐忑不安的太监,卫一脸上浮出一个热情笑容,说道;“闫旭,我没看错,你是想在我西北军大营、白虎堂里和我唐家人动手吗?”
接着扫了一眼闫旭带来的护卫,冷冷道;“你们想找死吗?”
“咣、咣咣、、、”刀剑出鞘声不断响起,卫二八、卫三五、卫六七、卫八零、唐家铁卫纷纷刀剑出鞘,大厅里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息。
闫旭带来的护卫面对如狼似虎的铁卫,个个面露惊慌之色
“噗噗、、、”白虎堂外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无数铁血士兵刀剑出鞘,步伐整齐的将白虎堂牢牢围住,
闫旭心里一惊,看着白虎堂外无数士兵,面现惧色,暗骂自己糊涂,喝退亲兵,道;“卫一,别乱来,你是西北军副帅,但是你要知道,本帅乃皇帝陛下亲选的西北军元帅,你们都将是我的部下、归本帅统管,以下犯上可是大不道。”
怕卫一不信,闫旭掏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虎符,说道;“这是虎符,还有皇帝陛下的特使高公公,有圣旨为证,有请高公公宣读陛下圣旨。”
闫旭转身对高坐堂里白白胖胖的太监躬身说道。
高公公清咳一声,站了起来,拿出圣旨准备宣读。
卫一冷冷的看了闫旭和高公公一眼,冷冷说道;“不用多此一举了。”
正在清嗓子准备宣读圣旨的高公公被卫一一下打断,气的眼睛一瞪,盛气凌人,喝道;“大胆,还不跪拜接旨。”
看高公公阴阳怪气,卫一身后粗壮黝黑的卫七六早已不耐,抢先一步说道。“哪来的阉人敢对我们大哥大大呼小叫。还跪拜,跪你娘个头。”
卫六七的话惹起哄堂大笑。
“你、、你、、、好大胆。”高公公指着卫七六尖声叫道,气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他最怕听见别人说他阉人,
卫七六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一副你咬我的表情。
“来呀、给我将这个狂徒拿下,”高公公狂声尖叫道,
可惜他的叫声并不起作用,闫旭带来的护卫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哄堂大笑再次响起。
闫旭看事态严重,皱眉说道。“卫一,你们这是干什么?不听圣旨,是要造反吗?”
卫一摆摆手,毫不在意说道;“别拿大帽子压我,造反?造反也是秦三世逼得,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要剥夺我唐家兵权吗?谁都知道,铁血军只是名义上属于帝国,实为唐家私军,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也太心急了吧?”
闫旭皱眉,“话可不能这么说,卫将军,你我都知道,唐将军已经走了,军中不可一日无帅。”
卫一淡淡道;“唐家的事不牢你挂心了,将军走了,我们还有公子,唐家还没完。”
闫旭笑道;“唐斩,唐斩在哪?”
心里想到;“谁都知道唐斩遭秦三世通缉,此时也不知道在哪逃命,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闫旭自然盼着唐斩早死。
仿佛知道闫旭心思,卫一转身躬身道;“有请公子爷。”
闫旭被卫一举动吓一大跳,心里一惊,暗叫不好,难道唐斩还活着,正在军营?
正在闫旭疑惑时,
白虎堂外,唐斩头戴公子帽,身穿长袖公子袍,提着斩刀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一副公子哥模样,怎么看都像个二世祖。
闫旭心里泛起轻视,眼珠一转,对唐斩拱手道;“既然唐公子安然无恙,铁血军自然由公子接管,闫某就告辞了。”
闫旭说道,他知大势已去,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早老奸巨猾。见事不可违,赶紧谋求脱身。
唐斩看着急于离开的闫旭,笑笑道;“既然来了,将军就不要急着走吗?”。
听唐斩一说,闫旭脸色一变,尽管他心里有些瞧不起唐斩,但这里可是是铁血军大营,闫旭不敢得罪唐斩,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不知公子有和吩咐?”
唐斩看着勉强笑容的闫旭,笑笑道;“吩咐不敢当,只是白虎堂有个规矩,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看着唐斩的笑脸,闫旭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生出一股不详预感,问道;“什么规矩。”
唐斩脸色一肃,淡淡的说道;“擅闯白虎堂者死。”
说出擅闯白虎堂死字,唐斩脸色变得冰冷。二世祖的神情消失无踪,唐斩抚刀,看着白虎堂大厅当中悬挂的白虎堂三字牌匾,
那是唐斩的亲笔,唐斩眼里露出思念之色,
闫旭脸色一变,铁青,说道;“你想干嘛?想杀我吗?”
唐斩看着神情紧张的闫旭,一丝笑容在他俊脸上浮现,道;“这只是白虎堂的规矩,看在你远来是客的份上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以你自己实力杀了出去,当然外面有十万大军,只要你闯过他们你就能活命,第二,更简单,只要你赢了白虎堂的主人,也就是赢了我手里刀就能活命。”
听唐斩开出的两条路,闫旭脸色一变再变,冲破十万大军,开玩笑,闫旭想想就腿软,第一条路肯定走不通,当他听唐斩说出第二条路时,闫旭脸色一缓,在他看来,唐斩简直是在维护白虎堂规矩装模作样,最终不得不放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