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臣清走过来拿起令牌,端详了起来。
“这确实是韩国将领的令牌,不过看这令牌的样子应该官位不高啊!”卫臣清将令牌放回死者怀中,站起身叹气。
“回村子。”我冷冷说道。
卫臣清走到我面前,满脸的疑惑:“为何,秦军过不了多久就会大败韩国主力军队,为何现在往回走,这不是送死去吗?”
MD!我难道会白痴到知道会死还回去送死?你当我是白痴啊!
我耐心地对着卫臣清解释道:“你看,这里的尸体有四百具之多,之前我们所经过那个村子时,你也知道就那个村子能装下二百余人已是极限,可这里足足有四百具之多啊!”
卫臣清扫了一眼尸堆,不解问道:“怎么了,不就是——多了两百具尸体罢了。等等!多了两百具尸体···难道!”
“这多出来的两百具尸体应该是来屠杀这群韩国将士的人中的一部分,韩国将士力拼斩杀,可惜,还是改不了死的命运。”我叹了口气,转身向村子方向慢慢走去,“我想村子某些地方还是应该遗落了些兵器的,我们去找找,路上好防身。”
卫臣清一听,大概也觉得我说的有理吧,站起身来,随着我走回了村子。
“分头找,不管找没找到自己趁手的兵器,一刻钟后在此处集合。”我拍了拍卫臣清的臂膀,就立刻向一间屋子跑去。
“嘭”我一脚踢开屋门,看了看,墙上溅满了夺目鲜血,地上也遍布着血液。我抬腿跨过门栏走了进去,边走边看。我走近墙面,伸出手在墙上轻轻触碰那惊人的血液,当我手指触碰上的那一刻,我惊了,上面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块,看来这鲜血溅上去的时间不短啊!
“啊···额···啊···”就在我感叹时,里屋里传出了一个挣扎的声音。
我惊恐地转头四周寻找可用的武器,发现墙角有一把残剑,之所以说它是残剑,是因为它的剑身前面断了一寸。我慢慢抬起脚,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角,左手伸出轻轻拿起残剑,向里屋的门口走去。本来短短几米的距离,我硬是走了整整一分钟!我握这剑柄的左手早已布满了汗珠,可我确实越握越紧。
可当我走到门前时,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我的心情竟一下子平复了,NND,难道我有当杀人狂的天赋?我用力一脚踢在了门上。
“哐”木门竟直接脱离门框,摔在了地上。
我再次握紧剑柄,一咬牙,直接大步跨进里屋。
我以为会遇见杀手,我会和他厮杀,然后死在他手里;可是当我走进去时,我震惊了,有个大概四十多岁留有寸须的男人是没错,但他穿着铠甲,可惜这幅铠甲已是残破的不成样子,除此他手握着一把长剑,长剑上布满了干枯的鲜血和一些新鲜的血液,一看就是将士之人。我低头看向地面,地面上竟有十具尸体之多,有九具尸体身上的血口都,已干枯,只有一具脖子上的致命伤口还在换换向外冒血应该就是之前发出挣扎声音的人,难道这些杰作都是一人所为,想到这我手中的残剑更是被我又握紧了几分。
“你也是跟这群人一路的?动手吧,老子没力气了。只是老子血战沙场十几年,没想到竟会在今日死于你这小毛孩手中。”存须男将长剑狠狠刺入土中,右手紧紧握着剑柄,冲我怒吼道,“来吧,动手吧!”
我看到这一幕差点就把持不住笑了出来。你妹呀!搞得像古装电视剧一样,都要死的人了,装什么逼啊!
我强压心中笑意,紧皱眉头,冷冷问道:“你不怕死?”我kao!我怎么感觉自己在演古装剧啊?问这么逗比的问题,我自己都想鄙视自己千百遍了。
“大丈夫何惧一死!你们杀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里吧嗦的了,要杀只管来!我韩渊还没怕过谁呢!”韩渊将插在土中的剑拔出指着我,“来呀!”
原来地上的这些是杀手啊!看来他应该是韩国的将士。等等,这货说的话怎么和电视剧上演的不一样啊?还有哪有你这种死前还赞扬自己,诋毁别人的人啊!我TM以前招你惹你了啊?我T喵的以前就不跟你一个世界的好吧?!你骂我啰里吧嗦?我kao!我从头到尾就说了一句话好不?!
我举起手中的残剑,露出不屑一笑:“那个韩什么的?!你给我看清楚!这把剑是门外墙角边的破剑,我拿把破剑来杀你?”我奋力一甩,将手中的残剑扔至一边。
“没想到,那老匹夫手里竟有你这等高手!赤手空拳也能杀我。”韩渊苦笑连连。
我听完这句话,心里瞬间感觉有一万只***在奔腾。我曰(yue)你大爷!我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啊!你是有多白痴才能把我话和动作的意思给我理解成这样!
我强忍怒火,走到这些蒙面的杀手尸体面前,一把撤下了他们蒙面的黑布。我kao!这长得也太丑了吧!这老不死的韩国将士竟然把我和他们划为一类!卧槽!我虽然不是什么帅哥类型,但至少老子长得清秀!这些杀手完全不是地球人品种吧!怎么能和我划为一类呢!我看到这些杀手的面孔,又想起那混蛋说的话,心中更是不爽。
“我说,大叔,你脑子你装的是屎吧?你眼睛长来是装逼的吧?我和这群···这群···丑八怪能是一路货色?!你看看,你看看,我明显比他们帅了不知道几千倍!”我将手里刚才扯下来的黑布往他身上一扔,破口大骂。不过,说真的,我实在是找不到词来形容这群杀手外貌。MD,别人再丑,至少有词可以形容,至于这群···杀手···完全是无法形容,只能说这绝对不是地球上的品种,我所知的地球暂时还孕育不出这种长得比恐龙还要恶心千百倍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