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什么同伙?”一头雾水的桃夭夭四下张望一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问。
“算了,跟你这样狡猾的贼子多说无益,跟我去见官吧!”那人边说边揪着她的衣襟往大道上拖去。
桃夭夭莫名其妙,又气又急,死赖着不走,嘴里面还嚷嚷着:“凭什么带我去见官啊?我招谁惹谁了我?难不成这里讨饭也犯法吗?太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经她这么一拉一扯,胸前的衣襟被扯开大半,露出她从现代世界穿过来的红色圆领T恤。那男子只觉手上触觉异样,转头一看,立即收手,红着脸站在原地讷讷不能语。
桃夭夭目前还没倒没得有什么,反而庆幸被小鬼踢过来的时候没把刚买的名牌衣服给丢了。
她整了整衣衫,瞅了他一眼,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应该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上街溜达,拿人开涮的那种人。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敲他一笔。
想到这里,她顿时心花怒放,快速地酝酿好感情,小嘴一撇哭了起来:“这什么鬼地方,穷乡僻壤不说,连讨饭都要被人抓去见官。你们那些吃皇粮的破官就这么注重表面现象吗?叫花子就影响市容吗?觉得影响为啥不给个工作做做?要么给点钱花花?还真以为我愿意当叫花子啊?”
说到这里,她越发的伤心了,假哭变成了真哭,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拉开了翻了两下,见里面只有些碎银,哇得一声哭得更凶了。
那青衣公子本来就为刚才唐突的行为感到羞愧,他真的没料到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竟然是女儿家。现在加上她这么一哭,越发觉得窘迫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手上的**抢了过去。
“当叫花子又怎么样?叫花子也是有尊严的,叫花子也有生存的权力,叫花子就一定要被关起来、受人歧视吗?那也太不道德了吧?你不就这些破钱吗?我哪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明明是别人扔在我这边的,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呢?太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