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看似精致别样的帐篷外,匆匆跑进一个腰别弯刀的兵士。帐中坐着的人神情与淡马锡有几分相似。正专心的擦拭着一把厚重的长剑。看进来的兵士慌慌乱乱的样子有几分生气,沉声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兵士神色一紧,大概事关重大,还是忐忑不安的开了口:“报族长,昨日我军有七名士兵被袭击负伤,军中丢失一部分战马、粮草。”
“可看清楚是什么人干的?”淡马铝恼怒的问道。
“被袭击的士兵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遭暗算,因为蒙面,都未看清楚摸样。”士兵小心的回答道。
“废物!真是一帮废物!”淡马铝怒呵道,甩手一巴掌将士兵扇倒在地,一脚跟着踹上去,嘴里乱骂道:“滚出去给我查清楚!”
这淡马铝性子火爆,但也不忘思考。他心中暗想:同一时间被袭,说明来人不只一两个,这沿路关卡严密,这段期间在路上频繁抓获永昼王朝兵士说明对方没有找到进入的途径,那这突然来袭击的几人是什么人呢?莫非?
他朝着帐外喊道:“来人哪!”
蹬蹬蹬外面快速跑进一个兵士,躬身道:“族长有什么吩咐?”
“最近那边有什么异常情况?”淡马铝冷声问道。
“昨日有兵士来报,看到淡马锡族长瘸着脚走路,暂时没有什么异样。”
“没什么异样?奇怪,难道这些人是天上飞来的?那些被盗走的马匹粮草又去了哪里呢?”淡马铝疑惑不解。
沉吟一会,他吩咐道:“吩咐下去,除一二卫队留守驻地外,其余的人随我到那边。”
“可是族长,这么多人离开驻地你不怕敌人来犯?”兵士有些犹豫。
“哼,区区几个小贼,有什么可怕的,要是来的人多也不用偷袭了!”淡马铝冷哼道。
他抬开脚,大步走了出去,兵士跟在后面,朝着站岗的几个兵士叫道:“集合所有人,留一二卫队驻守,其余的列队。”
听到命令驻地一片嘈杂的脚步声,一会儿就列队完毕。淡马铝手一挥,大部队出发了。
早有兵士将消息传到淡马锡、月荻耳中,二人相似一笑,这请君入瓮的计策看来是成功了一大半。
淡马铝一行到得驻地外,有兵士通报:“淡马铝族长看望淡马锡族长!”
淡马锡的人蹒跚着出来列队迎接,有一看似稍微健康点的兵士禀报道:“淡马铝族长,淡马锡族长说身体不舒服,不想见客。”这是月荻与淡马锡事先定好的,为的是让淡马铝不起疑心。
“果然,”淡马铝哈哈一笑道:“哥哥生病多日,弟弟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哥哥,今天要是见不到哥哥,弟弟这心里不安啊!”
说完,并不等兵士通报,大刺刺的带了八个随从直接进了淡马锡的帐内。
进得帐来,看道淡马锡病泱泱的斜躺着,欣然一笑,假意做了揖道:“哥哥可好?”
淡马锡冷哼道:“还好!还没死!”
淡马铝尴尬的哼哼道:“哥哥是生气弟弟没有时常来探望吧,哎,管理一族还真是不容易,要不是哥哥生病,弟弟还真想把这艰苦的事还给哥哥做呢!”
“当真?”淡马锡道:“要是我好了,你会交出兵权?”
淡马铝瞅了瞅淡马锡蜡黄的脸色,肯定的笑道:“绝无戏言!”
“呵呵,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来,你我弟兄二人好久没有畅快的喝上一两杯,今天我高兴,咱哥俩就喝个高兴。”
淡马锡欲站起来,又无力得倒下,哀声叹道:“没想到这次的疾病让我虚弱至此,弟弟还是你来扶哥哥一把吧!”
淡马铝闻言高兴的伸出手道:“能为哥哥效劳,乐意的很!”
等淡马铝扶起淡马锡,突觉腰间一紧,命门已被淡马锡牢牢的控制住,淡马铝一惊,回头看到淡马锡正笑着对他说:“哎呀,真是奇怪!本来还很虚弱,听弟弟说我好了就交还兵权的话这一高兴啊,呵呵还真好了!”
那八个随从感觉不妙正欲动手时已被埋伏多时的吴尚、左儿等人缴了兵械押在一边。
月荻这时也笑着从隐藏处走出来,拍手道:“族长的病好了,月荻也替你高兴呢,乘热打铁,乘兵士们都在,你们还是一起出去宣布宣布这个好消息吧。”
淡马锡和淡马铝并肩走了出去,这外面的兵士看这二人亲亲热热的,甚是奇怪,看到淡马锡好端端的更是纳闷。
淡马锡一捅淡马铝,他上前一步僵笑道:前些日子哥哥生病我代为管理,今天真高兴哥哥病好了,我也卸下肩头重任!
随淡马铝前来不明真相又忠心于淡马锡的兵士们一阵欢呼,听声音居然十之八九。淡马铝黯然的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