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遥到底是被绑架了呢?还是出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实在是想不明白!
少爷---!乔府的下人,来福,大叫着冲进了飘渺居。
来福?出什么事了?乔小爷一脸疑惑的伸手扶住正大口喘气的来福。
少爷,那个那个那个……来福说了半天也没说数个所以然来。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是那个啊?来福大喘了一口气少爷是这样的,今天夫人出门后,我照例去中庭给您搬躺椅,然后就发现了这个……来福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递与乔小爷。乔小爷看罢锦帕上的字也是暗吸一口凉气。原来怡遥真的被绑了,而且绑怡遥的竟是景阳岗的--武松!而且锦帕上说只要乔府派一个人把乔怡遥拿回家的一块玄铁令牌送到景阳冈,只要东西带到了,自然就会放了怡遥。如若不然……后面就没字了!乔小爷看罢,当即吩咐来福将飘渺居锁上,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也不准进去,包括乔母。然后让来福速去准备一匹快马来……乔小爷交代完毕后马上回到他的住处逸轩阁拿上怡遥的那块玄铁令牌直奔乔府大门翻身上马来福,记得这件事你对谁也不能说,知道了吗?放心吧少爷我明白!然后乔小爷又向来福问了景阳冈的地址,(幸好从月扬城去景阳冈的路线并不复杂,就在香山的东面)乔小爷听后扬长而去……
乔小爷骑马飞奔在前往景阳往景阳冈的路上,健硕的黑马上坐着身影如画的少年,在自在的奔跑…真是一番美景!
武松绑架了怡遥是因为那块玄铁,而玄铁是金娇娇送给怡遥的,那金娇娇是否知道这玄铁背后的秘密……看来这玄铁令牌的背后还有秘密!这到底是一块什么样的牌子?……在疑惑中,乔小爷已经出了月扬城的城门,直奔香山。
……在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后,时隔两日,(要按平常的速度从月扬城到景阳冈,怎么也得五六天的时间)近在傍晚时分,乔小爷终于到达了景阳冈。没有理会日夜兼程的劳累,当下直接弃马,独自一人漫步走到景阳冈土匪常常出没的地区,这景阳冈说是冈其实就是这群山中的一个路口。在乔小爷步入猛虎帮地盘后的三秒之内,果然就有土匪冲出来……那各个貌似粗犷彪悍的五个土匪走到乔小爷面前,先是很义气的抱拳打了一声招呼道:想必这位就是月扬城乔府的人吧!我们帮主已经等候你很久了,这边请。
呵呵,不用客气。乔小爷轻笑一声客气道。然后跟着那群土匪七拐八拐的直到把咱们的乔小爷也转的七晕八素后那土匪才吱声阁下,到了,请。
气若神闲的步入猛虎帮的据点,还不错,看似简朴实则华丽,且整洁干净,地方挺大的这回不是七拐八拐改成了左拐右拐,在晕的我都不知道东西南北的时候,(爆料:乔小爷在正常情况下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他的方向感极好)唉!有终于到了,真是的,每次都这样,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一想到怡遥还在他们手里,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心情又多了几分沉重与焦急担心!
步入他们带我来的大厅门口后,那群土匪就止步不前了,我进去后先是看到一八仙桌和冲门的墙上挂着的一幅猛虎下山图,继而注意到我的左边也不知道是大厅的那边的墙上有一窗户,窗台下有一躺椅,椅上一人面向窗外,对我视若无物。此人定是武松无疑,因为他升上散发的枭雄之气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当然,不排除着猛虎帮还有另一只老虎。呵呵~看来此人不简单啊!知道先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对我手里的那快令牌的不在意,所以忽略我的存在,以免到时我得知这块令牌对他的重要性,不归还给他或以此威胁他。因为在窗台下的茶几的茶壶旁分明摆着一方小巧的铜镜,要不是屋里的烛光反光照到镜上一点而镜子再次投射的光正好照的我的衣袖上,我想我也不会发现那面镜子的~~呵呵~看来那块令牌对他很重要~~不过~一会等我把令牌环给了他,那他会不会放我和怡遥走呢?~~不管了~现在也没有退路了,能做的只有赌这一赌了!
乔小爷刚刚心里虽是翻云覆雨,表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自来熟的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倒一杯香茗细细的品着,缓解这几日来的舟车劳顿,同时也在考虑着待会儿的战略与退路……
而椅上的人儿也没闲着,表面上虽依旧平静的面向窗外,而心里无不充斥着震惊。镜中的(就他在茶杯旁边放的那块镜子)人,看年纪也不过十一二岁,可他自进入大厅的门后,脸上就表现出来的那种淡定让人深深的折服……据己(ji)了解,月扬城的乔府不过就是一小康文墨之家,靠着经营一家酒楼维持生计,但镜中人身上竟然散发出来的那种,那种霸气,贵气,还有就是一种肃杀的冷冽之气……是怎么来的?还有,值得疑问的是,他再厉害也就一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呢?这个小孩不简单,看来得小心应付!(舞嵩向乔小爷下了第一次定义。)
乔小爷悠哉游哉的喝完一张香茗后,起身,走到窗口,并不看椅上人,而是望着窗外已繁星初上的夜空,朗声道:在下,乔阳麟,不知阁下是?呵呵,在下舞嵩,歌舞的舞,山高嵩,(哦!原来他叫舞嵩不叫武松,这样的话,那和他的相貌倒是搭啦!原以为舞嵩,会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没想到他本人长得倒是十分秀气,还带着淡淡的书生气质……)正是这猛虎帮的帮主,幸会!(起身抱拳)承蒙小老弟抬举,来我这景阳冈做客,我看这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后,再谈令牌的事可好?
废话真多,听着舞嵩熟练的应酬话,听的我有一种好像还在21世纪当银狐老大的感觉…那铺天盖地的应酬…烦啊!但怡遥还在他们手里……那,劳烦舞兄设宴了!我们谁跟谁啊!舞嵩大笑道。
乔阳麟面上也是笑眯眯的心中却道’我和你很熟吗?’
……
此宴就设在这间大厅的八仙桌上,饭菜很快就都上来了!
……
来,兄弟尝尝这,这可是我们山庄的特色!舞嵩给乔小爷夹了一筷子菜兴奋道。
谢舞兄!…恩,果然不错。这什么玩艺,难吃死了,连遥麟酒楼厨房里洗盘子的帮厨做的菜也比这的的好吃……
来兄弟干!
干!乔小爷虽面有难色,但为了他最爱的姐姐乔怡遥还在舞嵩的手里,他还是如壮士一去不复返般豪迈的喝掉了一小杯酒……
又是N杯酒过后……
唉!记得在本文第三章快结束的时候说过乔小爷的酒量很好!一杯就醉。而且因为在乔府也没什么应酬,所以直接导致乔小爷的酒量没有得到提高!……但,人总是自控能力很高的动物,所以咱的乔小爷今天为了怡遥,连喝十几杯,目前啥事没有。唉!亲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作者:~呜呜~~我老妈为什么不给我生一个这么好的弟弟啊~~挥泪狂奔而去~~~)
饭过三巡,酒过五巡后,乔小爷开口道舞兄!这饭也吃过来,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令牌的事了?
呵呵,不急不急不就是块令牌嘛!舞嵩继续敷衍。
但它对你很重要!乔小爷捅开天窗说亮话。
舞嵩听后先是吩咐下人把饭菜撤了,又吩咐他们上茶,(作者剃着牙悠闲道:他在舒缓心中的紧张啦,因为这块令牌真的对他很重要哦!)这一切都忙完后舞嵩就一个劲儿的盯着乔小爷的脸看,准确的说呢是盯着乔小爷的眼睛看,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但很遗憾,他的双眸对上乔小爷的双眸后只看到一潭黑的深不见底的凉水。
但我不会要的!乔小爷的话让刚刚紧张万分的舞嵩终于放松了下来。
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令牌是对我很重要,但又怎么样,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哦!不怎么样,我对那令牌没兴趣,现在,我只想好好守住我的家我的亲人就足够了!乔小爷的话里透漏着浓浓的疲惫与沧桑,和他现在年纪简直极度不搭。
舞嵩正在考虑乔小爷的话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和他区区一个小破孩又怎么会有那种沧桑的感觉……这个小孩不简单,这是舞嵩对乔小爷下的第二次定义。
给你!乔小爷从怀中掏出那块令牌放到舞嵩前面的桌子上。舞嵩一愣!
那怡遥在哪儿?舞嵩又一愣,怡遥?行了这茶也喝完了!令牌也给你了,你该把我姐先放了吧?恩?呵呵~~乔小爷一改冷漠,转而幽默的笑道,如若撇开舞嵩绑架怡遥一事不说,那乔小爷倒是十分欣赏这舞嵩的,虽刚刚接触一会儿,但不难看出,舞嵩这个人,很重义气!当年如若不是用人……
呵呵~是啊!来人去客房把我昨天带回来的那姑娘带过来!继而舞嵩又道乔老弟,你我虽刚刚结识,但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就此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这与舞嵩结交,也是乔小爷心中所想,但结为兄弟的话……好!如果有这景阳冈山上的土匪头子做兄弟,那岂不是为我和家人在江湖上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证!
两人双双起身走到厅外,对天起誓结为异姓兄弟!礼毕。舞嵩为大,阳麟做小。
大哥!
呵呵,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