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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忆往事成追忆(二)

——那个苹果正好砸在秋泯宇脑后门。

紫萝嘴里喊道:“好啊,自动送上门来了是吧?”

听到一声响声,殷哲和少年同时回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少女,只是殷哲是惊讶的表情,少年是思索的表情。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她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细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润红的嘴唇…她的发丝里还滴着几滴水,那水珠的反射,更加为她的头发抹上一层光泽,看着看着,他不禁有些入迷了。

少女薄薄的嘴唇高高扬起,用一种极不耐烦的口吻说:“你看够了没有。”

少年这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似地说:“哦,你—你就是那个蛋糕女孩吧。”

“该死,我有名有姓,不叫蛋糕女孩。听清楚了,我叫殷—紫—萝,”紫萝死死咬住每个字。

“殷紫萝,殷紫萝不是哲你的妹妹吗?”少年转过身问了问旁边那个木呐的少年。殷哲用眼神示意,眼前的这个少女就是他妹妹。

少年将双手插在裤袋里,诙谐地说:“哲的妹妹满泼辣的嘛,真搞不懂,兄妹俩性格怎么差那么多啊”,说完还淡淡一笑。

“可恶,竟然这样说我,既然你认为我泼辣,那就让你尝尝看”。紫萝拿起一个苹果,退到离少年稍远处,苹果在紫萝手中上下翻腾着,第一次感觉苹果原来也可以这样。

“她说的泼辣就是耍杂技吗?”少年在心中想到。等他晃过神来,就看到一个不明飞行物离自己越来越近,刚想躲开就已经“中弹了”,一道特别明显的苹果印留在了少年额上,苹果也狼狈地平躺在地上。少年一个不小心,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

殷哲忙扶住他,嘴里埋怨道:“紫萝,在人家面前收敛一点。”

紫萝显然没有理会哥哥,捂着嘴似笑非笑地说:“忽忽,不好意思,好像太重了,不过你一个大男人可真是没用啊。”

殷哲明显感受到了紫萝对泯宇的嘲讽,还没等少年开口说话,殷哲提高了说话的语气,说:“殷紫萝,请你对我的朋友尊重点。”

“呦呵,殷哲,你还跟我杠上了,我就不听怎么样。”紫萝两手插腰,不甘示弱地说。

感受到了不好的气氛,秋泯宇忙打圆场说:“我说我没事,你们不用——”还没说完,紫萝就瞪着他说:“闭嘴”。

“殷紫萝,你越来越不懂分寸了,像个女孩子吗?”

“我哪里不像女孩子了,你说啊,你说啊,”紫萝用手指着他的胸前,一下两下。

殷哲不自主地往后退,最后甩开了紫萝的手。

语气强硬地说:“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那个小萝卜吗?有他宠着,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殷哲淡淡一笑“呵,他已经走了,不要你了,不会再回来了”。

也许由于当时一时的愤怒,殷哲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将紫萝内心的伤痛又揭开了,孤单单地裸露着。紫萝抿着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也不想再吵下去,她怕隐藏在心底的痛会被一丝不挂地全盘揭开,这样的痛苦,她承受不起。看到紫萝嘴角一抹无所谓的笑。

殷哲还是说了下去:“自从他走后,你瞧瞧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每天跟男的鬼混在一起,你这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出卖,我并没有出卖,他们都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我奉陪,”殷哲竟然会用“出卖”来形容自己,至少在自己眼中,她还没到这个地步。

虽然说天刚刚才亮,可是,澄澈的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上了几缕红云,红得阴森,红得恐怖,人们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殷家别墅内,少年闻着兄妹四周越来越重的火药味,眉头不禁一皱,从他们的言语中,他大概知道吵架不是因为他,可是,至少还是因自己而起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

“别吵了”,少年同时抓住了两个人的胳膊。

“滚开,紫萝毫不留情地把他推了出去。殷哲也被妹妹这样的行为彻底恼怒了。

“殷紫萝,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认为他还会回来吗?你瞧瞧,你都换了几个男朋友了。”

“我是我,轮不到你教训”,紫萝将绝情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她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火焰。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空中回荡,那么嘹亮,那么醒耳,,她燃起了紫萝心中的那把火。

她怔怔地呆了几秒,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停住了,一回头,锐利的目光碰上少年,用手指着他说:“你,滚出去,一个外人也想看好戏吗?”虽然紫萝的话语有些苛刻,但是他理解,或许自己离开了气氛会好一点吧?

他转身欲走,殷哲一把抓住了他,说:“你不用走。”

同样,用手指着紫萝说:“殷紫萝,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利叫他走,他是我的朋友,这是我家。”

对着殷哲的目光忽然恍了一下,紫萝楞在原地,他说的没错,这里是他家。她在这个家中毫无地位,什么都不是。她真傻,没有了哥哥与妈妈,她就是一文不值了吧。她是斗不过哥哥的,从小妈妈就疼爱他,对于自己一丝丝的关心都没有。妈妈总是抱怨她,严格要求自己,做错一点点事就打她,骂她,还把自己关在黑房子里。可是。哥哥从小就保护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现在也许,是对自己的容忍达到限度了吧。那时侯的她,仿佛在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支持她,勇敢地走出这个家,她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想狡辩,一切都是事实。回头走掉了,孤单单的身影任谁都看了都会不忍心。

殷哲看着紫萝离去的背影,难道自己真的说的太重了吗。他从来没有见过眼神如此暗淡的妹妹,即使受妈妈欺负,即使被穆风易抛弃,她也从来没有如此寂寞。

“对不起”,少年打断了殷哲。

殷哲平静地说:“不,不关你的事。”

他又望了望门口“那是隐藏在她心中很久不愿再提起的事。”

殷哲沉重地把有关她与穆风易的事告诉了他的好朋友,少年有所感悟地听着。

BY秋泯宇

今天一早买了个蛋糕准备给好朋友殷哲过生日,谁知半路不小心被一个小丫头撞坏了,虽然自己很气也无所谓。谁知,那个小丫头是哲的妹妹,兄妹俩大吵了一架,还很严重。虽然不是说我,但因我而起,总是有点抱歉。后来,听了哲给我讲她和穆风易的事,心里不禁有些触动,她那么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虽然她对自己那么过分,但是,很想看到她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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