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事,你们继续!”看向云雪绒又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芷儿……”这样的芷儿,好恐怖!
“嗯?你继续。”
云雪绒灵光一现:“你不会是像问你值多少钱,然后把自己卖给他再拿着这些钱……赎身?”
“哇,雪绒你怎么那么聪明?”云芷苦涩的笑了笑,“好啊,好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随即,脸上的笑容全频消失:“继,续!”
“好……好……”云雪绒点点头,看向风靖,“风……靖,你在干什么?”
“我想吻你……我想……要你……”把想说的话凑到她的耳旁,“芷儿……我爱你……”
说着,两只紧紧的贴在两团柔软上,云雪绒被弄得尴尬的要死,因为怀孕了所以非常敏感:“风……风靖……别弄……”
云芷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难受,可也只是难受,好像没有别的过多的成分。
像把道在他心上狠狠的刮着,捂上心脏,眼泪莫名的就在眼眶中打转,那颗埋在心脏里的炸弹,正在制止着她的难受……
这样,真的好难受!明明想好好的痛一下,却不可以。这种痛,谁有过?
抹了抹眼泪,又平静下来:“继续。”
“芷儿!”
“叫你继续就继续了,少废话!!”猛的一拍桌子,“继续啊!!”
西蒙吓了一跳,原来云芷跟风靖都一样,愤怒起来,喜欢拍桌子。
但是,风靖这个习惯是跟云芷学的。
云雪绒战战兢兢的说着:“那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你……永远不止我想象的钱要多……”
“那……你觉得我用前来跟你换人,值得吗?”
“不值得!!”
“……”无奈的看了一眼云芷,眼神中有些许哀求:“不要继续了好不好……啊!!”
风靖紧紧的抱住云雪绒:“你问这些干什么?”
云芷提示道:“离开。”
云雪绒顺着云芷的意思:“如果我说是离开呢?”
“不可能!!”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你要离开?!为什么?!”
“因为……唔……唔……”
“芷儿,你变味了……不对——你不是芷儿!!”风靖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把手放在嘴边,又是狠狠的一咬。
鲜血四溢……
“风靖……”云雪绒看着风靖的自残行为,顿时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芷儿……”说着就想要抱住云芷,“芷儿,别走……”
看见风靖转移目标,云雪绒识相的赶紧离开了战场,飞速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云芷挑眉,“你还有资格管我?”
风靖摇摇头,像个倔强的孩子:“没有,但是我知道我有一颗只有对你才真诚的心。”
“……”
“它已经千疮百孔了……都是被同一个人伤的……”风靖的眼神忽然木讷了下来,“我不想它再受伤了,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呵,难受?!”云芷明白那种感觉,因为刚才就痛过。
“难受……对,我很难受……因为太爱,所以很难受……”风靖的眼神又迷糊起来,被谷欠火覆盖着。
好这时解药来了。
“哟,云小姐,初次见面,我是风少除阿竹以外的另一个发小,郝禾隐。”
“……交给你了。谢谢。”
“真冷淡啊……不愧是风少的女人!”
离开的步伐忽然停止。
“我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任何人的人。”语毕,潇洒的离开。
“呃……好吧,来,风少,过来,乖,吃药了哈!”把药包从口袋里掏出来,刚送到他面前,就被风靖一把推开,“耶?”
药粉撒落在地上……
“芷儿……”风靖看向郝禾隐,嘴里含糊着,“芷儿……”
“靠!丫的,别过来!我警告你啊,风璲……啊呸,风靖,滚滚滚!!”郝禾隐鬼叫着,到处乱跑,发现云芷还没完全上楼,冲上去一把抱住云芷:“芷儿姐姐,别走……你家小靖靖要杀了我……”
“嘶……”云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一般,“那你就从了他算了!”
“不要嘛……芷儿姐姐……芷儿姐姐……”
“……”云芷愤怒的转头,看向他,“你还带了药包的吧?”
“哇,芷儿姐姐好聪明啊,你怎么知道的?!”
“作为他的发小,你如果不了解他还有谁了解他……”
“阿竹啊!”郝禾隐摸不着头脑的来了一句,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药粉,“你别说,我还真的带了。”
“那就给他用啊!”云芷愤怒的盯着郝禾隐,这家伙怎么这么幼稚呢?为什么一个个找的好看又有钱的高富帅们都有那么个幼稚的缺陷?
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啊。
“ok,ok!”
“哦,小靖靖,张嘴吃药……”
刚才风靖强制自己清醒了一下,现在趁着那股谷欠火还没有上来,赶紧接过药包,一口吞了下去。
“ok啦,五分钟后他就会清醒啦!”郝禾隐安心的摇着头。
安心的摇着头……
“放开我。”
“咦?”郝禾隐看向头上的云芷:“芷儿姐姐……现在只有你最安全了,给我一点安全感好不好?”
云芷忍无可忍,脚向后用力一踹,两只手在他的背后用力一砍——
潇洒转身,可是刚上了一级楼梯,整个人就失重倒在地上。
“啊——”
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的风靖,正好看见自己的发小郝禾隐抱着云芷的腿,两人都倒在楼梯中,而且他芷儿的裙子还被郝禾隐扒了下来!!
“郝——禾——隐——你……在干什么?!”
“……咳咳……小靖靖,你老婆好厉害……咳咳……”郝禾隐不知道他这句话落在风靖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刚才他们都干了什么?
“芷儿……”隐忍着愤怒,“刚才我在外面那么久,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芷脸上没有半分尴尬,反而非常的坦率:“你倒是该想想,你做了什么。”
不顾那条被扯下来的裙子,甚至只穿着一条打底裤就上了楼。
“……”
“我刚才做了什么?”风靖眨眨眼睛,像云芷一样歪着脑袋思考着,很快意识到不对又严肃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