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
“爸爸!”严宇眸兴奋的抱住严紫眸的大腿,“你终于回来了!”
“嗯。”严紫眸不敢看宇眸的脸,就是因为和他太像,他无法割舍当年抛弃紫雯时的愧疚。
冯宇雯也是刚刚睡醒,看着爱人终于回归的样子,睡意瞬间消散:“紫眸,你终于回来了!”
严紫眸点点头,一般回来就是小住两天,这一次应该可以住上半个月左右,风靖那边需要布置的事情也大概要那么久,看在冯宇雯和孩子的份上,多陪陪他们吧。
“爸爸,我上次看到你和一个很像妈妈的大姐姐在一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趁着冯宇雯去准备早餐的空,宇眸看好时机,向严紫眸发问。
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只是试探性的问问冯宇雯那个“大姐姐”是谁,都会被冯宇雯一顿臭骂或是不耐烦的白眼,如今只有询问身为父亲的严紫眸,或许能找到答案。
严紫眸微笑:“爸爸一直都那么忙,哪有空和别的姐姐在一块儿?”
“是吗?”宇眸狐疑的摸摸鼻子,“为什么妈妈总是因为那个大姐姐生气?”
“你妈妈想多了吧。”严紫眸淡淡的说着,喝了口茶。
现在是大清早的,芷儿应该睡醒了吧?
“哦……”小宇眸将信将疑,捧着牛奶和严紫眸一起看着电视。
——
“嗯……”
大中午的,太阳高照,透过落地窗直接射到不爱盖被子的云芷身上,这可是真的太阳晒屁股。
云芷是被小腹部的一阵绞痛给惊醒的。
她还大概记得昨晚发生了啥,还知道自己在风靖家。大夏天的,她睡觉一向不老实,身上还有件上衣就算不错的了,被子都被踢到了地上,更令她尴尬的是,床上还有一片大姨妈。
唔,应该死不了吧……
她坐在床上,以前住在风靖家的时候是因为她被人工种了个胚胎,所以那时候也没有姨妈巾留在这里,现在……难道要拿纸巾垫吗?
要不打电话给上官玉祁?
手机在哪?
哦对了,给自己扔到河里了来着……
“啊啊啊啊!”她简直要抓狂,抓抓那乱糟糟的头发,她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等风靖进来?好像也只有这样了……
正这么想着,风靖推门而入,她尴尬的打招呼:“嗨……早上好……”
“已经中午了,呆瓜。”
呆瓜?
他有多少年没叫过自己呆瓜了……
不不不,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她摇摇头,拍拍脸:“我、我我,我来……来、来大姨妈了!!”
风靖想了想:“抽屉里有。”
“啊……?”风靖还有用卫生巾的癖好吗?
风靖无法解释,因为她曾经记忆恢复期的时候重叠的记忆是无法覆盖在一起的,比如说之前她记忆恢复到16岁的时候来了一次姨妈,但是她现在却忘记了——
关于种植胚胎的事情是因为,后来一直延续到了云芷回到D国以后才拿掉的,所以云芷对这件事情还是依稀记得一些的。
“那我,没有裤子啊……”云芷望向他,求助的目光。
风靖让为数不多的女仆们去买了,剩下的几个都在准备午饭。
等云芷换好衣服,她扶着扶手走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前,很自觉的和风靖保持了一点距离感。
主持人A带着官方的笑容:“好的,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现在是娱乐时间!欢迎收看xxxTV。谢谢大家的支持。那么首先呢,我们要公布一起关于上官氏的信息。”
主持人B很惊讶的抬头:“竹少能有什么新闻吗?”
“那当然,请看昨晚的录像!一直未曾露面的竹少的女朋友在昨晚SX游乐园露面,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
“哔!”
云芷关掉电视,神色自如、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客厅。
风靖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一旁的电视机却没了声,而身旁的云芷也早已消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打开电视——
主持人A依旧笑着:“哇哦,好浪漫哦,没想到竹少那么有童真!孩子们的乐趣都能复原!看那些泡泡——”
主持人B已经开始犯花痴了,双眼放光:“再来看看这张照片!竹少也很亲民呢!居然带着女朋友吃烧烤!”
随即,播了几张照片,有的是上官竹牵云芷手的,有的是上官竹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的,还有的是上官竹捏云芷鼻子是,云芷的害羞劲。
最后几张的居然是山顶上上官竹和云芷在山顶的借位吻。
压轴照片是SX的周年庆。云芷和上官竹靠在阳台旁边,云芷勾住上官竹的脖子,两人的姿势,极其销魂。
难怪芷儿要关电视,是怕他看到这些?
“云芷!!”风靖大喊着,“你给我下来!!”
云芷躲在书房里不敢出来,风靖发火了可是很恐怖的,万一又把她关到地堡,那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云芷的心跳声也没停下来过,跟着节奏“咚咚咚咚咚——”
“出来!!给我解释一下!!”风靖用力拍拍门,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现在这栋房子的密码已经不是芷儿的一切了,虽然芷儿的指纹还是能开几个门,但大多都是换成了她们纪念日的日子。
“你生气了?”
里面传出来颤颤巍巍的声音,让风靖更是狂吼出声:“废话!!我老婆都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能不生气?!”
云芷一愣,老婆?
等等等等,她怎么不记得他们有和好过?
“你说啥?”
门外的风靖也同样是一愣,是了,芷儿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来着……
“你去看看书桌最下面的抽屉。”
云芷很听话的照做,拉开抽屉,结婚证?!
她傻了眼,C国结婚要签字,要按手指的吧?她怎么不记得她有和风靖结过婚?!
她翻开小红本,上面是自己的名字,也确实是自己的字迹。
风靖已经从门外进来了,倚在门口,挑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