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买了房子到家人走后,每人也还剩一百多万,五叔店里的那份工作也辞了,偶尔义务过去帮忙。我跟胖子整天出去吃喝玩乐,把北京玩了个遍,所有好吃的东西和好玩的地方,只要我们能打听的到的地方,都去晃了一圈,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了两三个月。
这天中午,两人刚准备出去吃饭,我们两自从有了钱几乎就没开过火,全是在外面馆子里吃,而已很少在路边小店吃饭了,基本上全在大馆子。刚一出门,就遇到了五叔就带着李保顺来找我们,原来李保顺又来找五叔出货,顺便来找我们叙叙旧,我跟胖子当然高兴,当下就请李保顺进了北京有名的全聚德。
酒到酣处,几人相谈正欢,李保顺正给我们讲一些倒斗的经历,我跟胖子听的聚精会神,忽然外面吵了起来,我告了个罪,伸出头去一看,原来几个小泼皮围着一个姑娘在耍无赖。我这人从来就看不得这个,又自持有点武功,加上又灌了几杯黄汤,头脑也不考虑,直接走过去手一伸,就把那小姑娘护在身后,对着那几个泼皮道:哥几个怎么了,几个带把的欺负人家一小姑娘,也不觉得臊的慌?那几个泼皮一见有打横的,马上围了过来,带头的那个恶狠狠的说:呦,还真他妈有活腻歪了的,爷们给你放点血清醒清醒。
我没等他再说下去,上去就是一拳,正中那泼皮面门,打的那泼皮头往后一仰,脸上已经开了花了。我见他们人多,而且有两个都抽出匕首来了,当下下手也不留情,对着那带头的泼皮裤裆就是一脚,一脚把那泼皮踢的手捂裤裆,痛苦的蹲了下来,脸已疼成猪肝色。我不给那泼皮一点还手的机会,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下一带,另一只一伸手从身上拔出匕首,一匕首就割了那泼皮的一只耳朵。
其余几个泼皮一见我下手如此狠辣,吓的愣在那里,上又不敢,走又不是。这时后面有人一拨,把两个泼皮拨到一边去,走出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来,穿着时下流行的牛仔衣,一只眼上带个眼罩,只剩下一只眼恶狠狠的盯着我道:朋友到我独眼龙的地盘上撒野,今个儿恐怕回不去了。旁边几个泼皮见是独眼龙来了,立马是有了靠山,又嚣张起来,“大哥,宰了这小子。”“大哥,给这小子放点血”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