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会有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女人不是这样的,她们只认钱或者权,如果你拥有这两样的任何一样,那些女人才不会管你是猪头三还是麻脸六,比看见她亲爹都亲热,我们一概称这种女人为**!
那个家伙还在那吐沫横飞的胡吹猛侃,丝毫没有感觉到死神的迫近,我心中暗暗看不起这些家伙来,还***雇佣兵,呸!送死兵差不多。不过我倒挺佩服这家伙口才的,从我们一开始发现他们开始,一直喋喋不休的说道现在硬是没停顿过,没去做演讲家实在可惜了。
但我可没有耐心继续听他说他的风流艳史了,借着大树的掩护对翠儿打了个手势,翠儿见我就位了,猛的一甩手,两枚蝴蝶镖“夺夺”两声钉进了那两个听得聚精会神的家伙的喉咙里,两人猛的一震,口中“赫赫”连声,却发不出声音来了,捂着个咽喉慢慢栽倒。
那个演说家正讲到兴头上,猛的一见两个同伴神情有异,跳起来就去摸枪,但已经迟了,我从树后猛的闪出,一脚踢向他的裤裆,那人也还有两下子,竟然将双手往下一挡,屁股同时向后撅起,试图躲过我这一招,同时张开了嘴巴,眼见就要发出喊来。却不知道这正中了我的算计,他屁股一往后撅,身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前倾状态,我猛的刺出手中玄龙匕,正好刺在那家伙张开的嘴巴里,好象那家伙自己把嘴巴张开送过来给我刺的一样。
我的玄龙匕何等锋利,别说是人脑袋了,就是石头也刺他个对穿,一匕首从那家伙嘴巴里刺了进去,从脑后穿了出来,血顿时顺着嘴巴呼呼往外窜,那家伙的声音顿时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嘴唇抖了几抖,大睁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相信和对死亡的恐惧。
我匕首一抽,那家伙失去了支撑点,身体向前栽去,我急忙一把扶住,轻轻的放在地上,活着的时候都没让你发出声音来,死了更是屁大点的声音都别想整出来了。
我刚把这家伙的尸体放好,营地里已经响起一片枪声,伴随着胖子的怒吼声一起传了过来,我心里一惊,知道胖子那边遇到麻烦了,也顾不上还有没有其他放哨的雇佣兵了,伸手从地上捡起两支枪,丢了一支给跑过来的翠儿,一头向营地闯去。
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雇佣兵,大概都听见枪响跑过去了,我远远的就看见几个雇佣兵正站成一排,举枪在扫射一棵大树,大树树身上已经被打的千疮百洞,树身后面传来胖子的吼骂声道:“**们姥姥的,有种跟胖爷一刀一枪的干,几个人拿着枪对着一个只有把刀的算什么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