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更是解恨,要不是还戴着头盔,我都忍不住想嚎一嗓子“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了。剩下的那些马蜂在盘旋飞舞了一阵后,又被我跟胖子拍死了不少,大概也觉得跟我们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了,终于四散飞去,片刻不见踪影,连一只马蜂也没留下。
饶是这样,我跟胖子两人仍是回到安全点才敢取下头盔,山围甸子的乡民们见我们两烧了那蜂窝,驱走了那些马蜂,都围过来纷纷表示感谢。王大憨和那三个兄弟更是连声感激,非要请我们回家喝酒不可,我们两人头上脸上仍火烧火燎的疼,那样心思喝酒,最后还是翠儿解的围,以我们两脸上头上多处被蛰伤伤,不能喝酒,以免血液运行加速,再使毒素家剧为由,推脱了开来。
唯有龙四一见跟胖子满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哈哈就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了出来,恨得我牙直痒痒。李哥见我们两的伤势越来越重,急忙把我们带回了住处,找了点消炎解毒的药给我们吃了,又弄了点牙膏抹在被马蜂蛰伤的地方,涂得两人的脸上跟刷了三斤粉似的,煞白煞白的。
不过这牙膏还真有点效果,一涂上去就凉嗖嗖的,疼痛感顿时就减轻了许多,虽然难看了点,但七爷天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还是比一般人帅上那么七八倍,而且看在能减轻疼痛的份上,两人也就只好迁就点了,主要是这个山围甸子里根本就没有个医院,也只能这样凑合了。谁叫自己一时贪玩呢!贪玩又不小心点,被蛰成这样,也只好自认倒霉了,有牙膏涂就算不错的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两人脸上的肿胀总算消了下去,却仍旧没有等到朱五一行人出现的消息,不过那王大憨和三个兄弟来的倒是勤快,见我们两伤势见好,迫不及待了请了我们几人去喝了几场酒,李哥借机把几人拉到了我们的阵营,作了我们的眼线。几人都是这山围甸子里数得着的打猎好手,也都是憨直爽快之人,拍着胸脯担保,只要朱五一行出现在这山围甸子附近,就一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就算他们躲到大山里,几人也能把他们翻出来。
当然我们也没亏待了他们,花花绿绿的钞票我们多的是,顺手就给了几叠给他们,这下我们在村子里的人缘更是高涨,这山围甸子本就荒僻,人又淳朴,待人处世本就热诚,加上很少有客人,我们这一伙人出手又大方,还帮村子里除了蜂窝,更是成了全村的客人,今天你家请,明天他家拉的,一连喝了好几天酒。这些村民家的酒,大部分都是自己酿作的,入口绵甜,很是好喝,后劲却很大,那些村民的酒量极大,又很会劝酒,一开始几人不知,被灌成了几个煮熟了的大螃蟹,好在那些村民并不灌女人,还有翠儿和阴娘子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