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回来的时候,若惜已经回到马车了,他见我还在马车外,担心地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替我系上,“当心着凉”
我抓了披风,却不敢抬头看他,或许是因为内疚,也或许是因为心疼吧,总之,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么了?干嘛低着头?”若揉着我的头发,但是刚一碰到我的头,我已经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抬头看见他愣在半空中的手,我却是只字无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若先是一愣,接着就是苦笑,悻悻地甩了下手,“回马车吧,夜晚湿气重”说着就扶我上马车。我刚上去,他就准备离开。
“若”我叫住他,我回头看我,却不见我说话。
“怎么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微笑,“是出什么事了吗?”
若一愣,轻笑,“没有,别担心,早点休息”说着不敢看我,就又准备离开。
“若”我再次交叫住他,不知哦为何,我竟觉得他现在是那样地无力,让我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听你讲讲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
“恩”我点头,“讲讲蒙君若的故事”
他听了我的话,看了看马车里面,再看我,“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话,直接就转身离开,而我,却没有再叫住他。或许,在他的世界里,蒙君若这个人,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吧!
在我面前,他也并不是什么都会说,他也有他需要掩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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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若惜就在随从的护送中离开。若一直到看不到若惜的身影的时候,才动身离开,在他心中,若惜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吧,那眼神,心疼又怜惜,可是,就是没有爱情!可是,也只有他的爱才是若惜想要的!!
若惜,在他整个童年中,一直都是陪着他过来的,他的一切,她的一切,她们彼此都是熟悉的,我想,也就像是若惜说的,如果没有我,若可能会把若惜一直留在身边的,可是如今却要敢若惜离开!他也是不忍的吧!
若惜说,她七岁的时候,就为了他杀了人,下了毒!!这个女人,若你为何不爱她?
“在想什么?”
“在想若惜”我实话实说,若惜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可是若惜那离别时不舍的眼神,却是我没办法忘记的!!
若沉默!
“若,为何你不爱若惜呢?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又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别说了”若打断我,看着我,“小漫,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会爱上我吗?”
“我——”
若久久等不到我的话,冷笑,却让我也跟着难受,若,如果可以,我也想爱上你,还你的一片痴心,可是,我已经爱上了东方烨柯,心、只能装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所以,我也是,或许,你没出现的时候,我会一直把若惜留在身边,可是,现在我并不想让你有什么误会,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我并没有误会——”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若坚决地说。
我却沉默,什么叫会让我爱上你?或许在我没有爱上东方烨柯,没有为他生下小伊雪,或许在我刚进宫的时候,我就离开他,我或许还会爱上其他人,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或许,已经是事实的事,就没有什么或许了!!而我,也认了,可是却不后悔!!
我叹气,“若,在我们那里,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谁先爱上,谁就注定是输家。你是那么骄傲的人,又何必选择这样一个必输的赌局呢?”
“谁先爱上,谁就是输家?”若细细地咀嚼着这句话,突然看着我,“你不也是吗?”
“可我赢了”
“可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管你爱不爱我,我也不在乎,只要能看着你就可以了”
“若——”我无奈,又何必这样执着?
“再过两天我们就到北浣的地界了,到时就不用四处躲藏了,也不用走这么艰苦的路,回到京都,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不要——”
“不管你要不要,我都要带你回去,日子我已经定好了,下个月初十,是个吉日,到时候就是我北浣的封后大典”若毫无余地地对我说“本来我想一回去就准备的,可是他们说一个要选个好日子,所以也就允了”
“若,你又何必逼我,逼自己呢?”逼着自己伤害我吗?
“我不管”若不忍看我,眼中丝丝心疼仍然没有逃过我的眼神,既然为我心疼,又何必要这样做?让我难过,让自己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