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轻轻地从口中哼了出来,羽风的箫声也吹了出来,这歌我从来没有给除了羽风之外的人唱过,所
以我想,这应该是第一次演出了吧!一首‘千年泪’就这样出现在了这个早于二十一世纪的多少年前,
出现在了倾元255年。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
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大多时候是看着东方烨柯的,因为现在的我,感觉穿越到这个时候,就像是只为
了东方烨柯一样!
歌刚唱完,大家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可是东方烨柯却快速走近我,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到我呼吸
困难。“小漫,谢谢你”
东方烨柯,他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总是了解我的!
顿时,掌声响起,比之刚才的掌声更强烈,我的前方是若,他正含笑地看着我,那份自信,那份从容
,可是,却让我心惊!
“娘娘真是好才华,民女甘拜下风”若惜上前,对我屈礼。我推开东方烨柯,走到若惜面前,扶起她
。
“若惜姑娘这是客气了”
“呵呵”东方烨柯的笑声传来,搂着我的腰,把我带离若惜,走向座位,“既然朕的皇后对声乐也
是这般有研究,到时若惜姑娘进宫了,也可以和娘娘多多切戳切戳”
他的眼神是看着若的,可是若的淡定却是非比常人!
正在两人在眼神上较真,突然又有人站起来说话了,“哈哈,既然今日在场这么多人,那在下今日正
好在这讨教了”说话的人是站在若旁边的另一个人,我也在酒楼里见过。
“哦,南将军有什么话尽管说”东方烨柯话虽是对那个叫南将军的说,可是眼神看着若,却是一点移
开的样子也没有,反倒是一旁的南将军扯了扯若的衣袖,若才转过头不看东方烨柯。
“最近我们国家正流行一种叫做‘对联’的游戏,不如,我们也来玩玩这个游戏?”南将军说着不给
人任何机会,竟就说了上联,“绿绿红红处处莺莺燕燕,只是一个复字联,对联中包含同一个字重复出
现的情况,在下先献丑了”说着坐下等着其他人说话。
我心中一笑,对联?这个东西我在高中的时候,还特意研究过,心中正在想着答案‘花花草草年年暮
暮朝朝’,羽风竟就念了出来。
“好,好对”有一人鼓掌,不过这人好像是什么国家的使臣,“在下这也有一联,‘当归方寸地’
,对联中包含了药名”
“独活世人间 ”
“冻雨洒窗,东二点西三点”
“分瓜切片,竖八刀横七刀 ”
大家正在为这些对联争相争夺是,好像谁赢了,谁的国家就赢了一样。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在喧闹的大厅中,若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却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接
着挨邻的人就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我国一文人出的对子,至今只有我国陛下对上了下联”南将军很是得意地说,仿佛这里也没有
人可以对得出下联。
讨论的声音,多少还是传了一些进我的耳朵,“你觉得怎么样?”东方烨柯凑近我。
“是同字异音联,可是我对不出,你呢?”我说,忽然脑中闪出一个画面,这个画面是以前和吕小肖
没事做的时候,两人经常在一起和父母讨论对联的事。
“难道,在坐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对上吗?”南将军很是得意地说,“那我们北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