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市长助理第三章：质疑贫困炒作
在市委常委会后第三天，海滨新城的第一次管委会会议如期在市委礼堂召开，主席台上坐着海滨新城领导小组、管委会成员，下面坐着从市各部门抽调出来的工作人员和两镇的领导，会议由高市长主持，********白春康首先作了工作动员：
“同志们，从今天开始，海滨新城就正式开始建设了，这是省委领导亲自安排的1号工程，海滨新城管委会享受部分市级行政职能，独立财务和税收，并且报省政府同意，通过十年的建設，使海滨新城能与轩辕新城一起，成为集疗养、旅游、养老、医疗、新兴工业化和国际化的宜居城市，配套齐全学校和医院，休闲，建成生活和体育设施良好的养老和生活圣地，成为我市供给侧结构改革和转型升级的典范。今天，就座的各位将是海滨新城的缔造者、建设者、改造者，通过10年的建设，将在轩辕山凹中建成一座现代化的城市，并且将申报国家新区。市委从各部门抽调了精兵强将，来开展海滨新城的建设，希望大家白手起家，奋发图强，用我们的双手创造出海滨新城的建设奇迹。”
随白春康书记动员发言后，随后一个一个领导发言，都在重复着同一论调，就是空对空，一上午的领导发言就这样将会议开完了。结果没有涉及具体问题，只强调了从会议结束后，管委会行政中心集体到体育馆办公。一直等到海滨新城的办公室建造完成。
在高方平办公室，轩辕世问：“高市长，我想问一下，隧道工程可以开始招标了吗？现在领导人员全部落实了，应该可以开始了吧？”
“轩辕世，你不要着急，招标文件市委已经讨论过了，现在在市各部门走流程，最快下周也可以发布了。”
“高市长，怎么能不急吗？我不是立了军令状了吗？完不成首先我的职位就没有了，隧道交通是目前首先需要解决的。”
“你呀，书生气太足，你同老董立什么军令状？自己将自己套进去了，你现在代表的是政府官员，要沉稳，知道哪些话该说的和哪些话不该说的。”
“就像今天会议上说的那么多官话？什么具体问题都没有解决。”
“官话也要说，动员也要做，正面的宣传也要做。但是不能急躁，你想，白手起家，建设一个新城，市里又没有投资，谈何容易，需要等待契机。”
“等待什么契机？”
“市里向省里已经详细汇报了新城规划，中央也会有人来关注新城建设，等待中央和省里给以支持，我们就好办多了，否则轩辕山多少年了，为什么仍难以改变，就是缺少一个机会，这次就是一个机会。难道你认为靠我们目前财政水平真能造得起一个新城？”
“那如果中央和省里没有资金支持，我们怎么办？”
“那就等机会，我们已经按照上级要求搭建好了领导班子，市里财政实力不行，就只能等待上级所拨经费支持的东风了，到时候省市再配套经费就能启动建设。”
“可是我已经立了军令状了。”
“我只能帮助从中央扶贫款中争取多拨点经费给你，别的我无法给你支持。你知道，财政口子我不分管，我这个市长能支配的经费实在有限，市财政的负担太重，不是谁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我们市政府还算好的，能维持。自从房地产泡沫破后，土地财政吃不下去了，有的地方政府甚至只能靠贷款发工资了，你说怎么解决？”
“那要是我能搞到投资，是否就能马上按照计划开工建设？”
“行啊，只要你能弄来投资，市里已经明确不抽资金，全部用于海滨新城的建设，只是你是否应该先解决一下大家的办公室，总不能让大家一直在体育馆集体办公吧？”
“先解决隧道吧，通了路，大家才能去上班，否则让他们天天爬山，大部分领导也爬不动。”
“好，我同意。”
从市长办公室出来，轩辕世就接到了威廉今的电话：“塔姆，我哥将你发在朋友圈的两镇脱贫计划改编了一下，他把他以前在临滨镇拍的照片加工后，编了一段节目在网络和时报广场的大屏幕上播放了，反响很强烈。”
“什么？你哥把临滨镇放到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去了？”
“是啊，许多北极船友和轩辕病友不太相信华夏国还有这么贫困的地方，刚好我们来过临滨镇，就将我们看到的真实情况发给大家了，最近，许多人要来你处考察，他们很多会来直接投资，你就等着接待吧。”
轩辕世马上给威廉坚打电话，刚报上名字，威廉坚就一下子对轩辕世说过不停，“塔姆，你想不到吧，我现在成为你的代言人了，时报广场的大屏幕上播放的节目太吸引人了，我现在一直在帮你作解释，我就等你们马上开通隧道，我就来建厂了，这次时报广场的大屏幕上播放的节目广告效应太好了，轩辕玉现在已经被A国人民所了解，就等我发货了，你要快点，资金不用你担心，你的朋友，我的朋友最近都会来你处，你要多少资金都有，就是要快！快！快！我不同你说了，又有电话进来了，我现在接电话都来不及了。好了，挂了，我马上会组团来你处。”
刚放下电话，轩辕世就接到高市长的电话，“轩辕世，你在时报广场发广告了？你现在就来我办公室，白书记在发脾气，你来向他解释吧。”
轩辕世来到高市长办公室，高市长看到他，就拉了他进了白书记办公室，白书记正在接电话，看到轩辕世进来，示意他坐下，对着电话说：“好的，王部长，轩辕世就在我办公室，我了解情况后马上向你汇报，……，好，我尽快汇报。”
“轩辕世，你来的刚好，我刚接到省外事办、省宣传部电话，请告诉我，时报广场的节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白书记，我也刚接到电话知道这件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在市委开会讨论海滨新城建设的那天，因为我与董副市长立的军令状，因此，我就将两个镇的脱贫计划发到了我的朋友圈，谁知道，以前我救过的一位A国的威廉坚曾经来过临滨镇，他本来是为了考察建立轩辕玉的加工出口，结果，他把临滨镇拍的照片加到了我的计划中，并且进行了改编，成为他生产轩辕玉的广告节目放到了网上和时报广场大屏幕上播放了，现在他们正在组团来这里考察投资。”
“你是说他们要来投资设厂？”
“是的，他们愿意投资，已经来考察过一次，目前主要问题是隧道没有通，这次他们再来就是进一步协商加快隧道的建设和企业投资问题。”
“轩辕世，现在我是海滨新城领导小组的组长，你不能目无组织，目无领导，无组织无纪律私自发一些有损我市形象的贫困镇的材料，任何事必须事先汇报，同意后才能以组织名义发出，否则责任你是无法承担的，你现在要收回所有材料，通知对方停止播放节目，删除网上有负面影响的内容。当然，对方来考察，应该认真接待，并且通知外事部门配合，你现在是市政府一名领导，凡事要以市里的影响和荣誉考虑，你先去准备书面检查，我现在就向省里汇报，高市长，你去通知市宣传和网管部门配合轩辕世尽快消除不良影响。”
“好的，白书记，我马上去办。”
轩辕世跟了高市长来到他办公室，高市长问他：“你看怎么办，白书记发火了，怎么去消除影响？”
“高市长，你说有什么不良影响吗？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看了网上和时报广场的节目，没有什么内容是影响市里的荣誉，临滨镇的贫困程度比报道的实际更严重，这是事实，又没有造谣诬蔑，为什么要消除影响？”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还把它扬到了国际上去了，白书记批评你，你还不服气?”
“A国是发达国家，我们仍然是发展中国家，人家的贫困都是主动播放，争取慈善组织资金帮助，这是尊重事实。我们的贫困难道不允许报道？”
“即使要播放，也要获得批准，也只能在国内媒体播放，不应该直接到国际媒体和国际网络上播放。”
“我还是想不通，我不发出去脱贫计划，怎么让人家知道，人家怎么来投资，既然市里没有经费支持，就应该采取不同渠道不同方法引资建设，消除了贫困，发展了地方经济，有什么不对？”
“我同你讲不通，你回去好好同你爷爷商量商量，先去写检查吧，想通了来找我。我现在就去按照白书记的要求帮你去擦屁股。”
当轩辕世准备离开时候，高市长接到白书记的电话，“高市长，轩辕世还在你那里吧？”
“白书记，他在，我已经批评他了。”
“先不谈批评的事情，你通知副市长们同他一起跟我去临滨镇，我通知市委相关人员也去，华夏国家电视台马上要到临滨镇来采访，省电视台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人家指名要轩辕世去接待。”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发。”
高市长放下电话说：“轩辕世，你啊，真能闹腾，还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省和国家电视台都要去采访临滨镇，指名你接待，看你怎么收场？”
“那我能说实话吗？”
“难道我们讲的都是假话？”
“我是说能不能不讲官话，就讲实话？”
“官话难道都不是实话？你看着办，你是院士，学问比我们高，当着那么多的领导和媒体的面，你应该想想怎么去说合适。”
为了方便联系，除了白书记和高市长单独开车去接省里领导外，大家都集中在一辆大巴车上，市电视台的人也跟来了。一起往临滨镇出发。轩辕世分别给白莱敏和董敏南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让家庭饭店准备100多人的吃饭问题，又给轩辕创吉爷爷打电话让功夫学校的人多带点矿泉水在进山口等候，帮助国家和省电视台的人抬仪器进山。都安排好后就上车出发了。
车上，大家纷纷议论这一新闻事件，这时候大家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忡锋第一个对轩辕世开炮：“我说轩辕世，你刚上任几天，你就把我市的贫困镇情况在全世界面前曝光，造成外交事件和新闻事件，让我们在全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面前丢脸，你要炒作也不应该不顾及全市人民的脸面啊，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考虑下你是否合适从政？”
“对啊，家丑不可外扬，再说，临滨镇的贫困是因为大山阻隔造成的，怎么能向全世界公布呐？”
“临滨镇这次可出名了，你让那里的老百姓怎么抬得起头来？你让人家怎么找媳妇，怎么找工作啊？”
“轩辕世，你学问做的好好的，当什么官啊，当官不比做学问容易，当官的学问可大呐，官场可复杂了，你这样做，要害苦大家的。上级领导如果因此兴师问罪，又要有多少人跟着你倒霉。”
“听说白书记这次发大火了，让你写检查。要我说，写检查有什么用，干脆你主动辞职算了。大家尊重你是院士，诺奖获得者，但是你也不能为了保自己的官位在官场上坑大家啊。”
听到大家七嘴八舌的责问，轩辕世发怒的说：“你们别吵了，这些话你们当着电视台采访的时候说吧，我只是将脱贫计划发给了我的朋友圈，求助资金支持，网络上的宣传不是我做的，上级领导问责就找我，与你们何干？”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市正面形象被你破坏了，上级领导问责，怎么会只问责你一个人？当然会有连带责任。”董忡锋不放过轩辕世。
“好，等会我就把你说的话或你们的话原原本本当着国家电视台说，这样不就没有你的责任了，也没有你们的责任了。”
“你……”，董忡锋被噎的说不出话。
大家也不吭声了，知道轩辕世在官场还是个愣头青，真将他们的话当着电视台说出去麻烦就大了，谁也不想被卷进去。谁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一路无话，轩辕世在检索国际国内对这件事情的评论和他朋友圈对这次事情的讨论，在回复朋友圈来参观访问的询问，在回复朋友圈投资考察的计划。看到全世界各地有那么多热心朋友关心支持他的事业，他十分感动，他相信，他的朋友们一定能帮助他将两个镇尽快脱贫，将海滨新城尽快建设成现代化的城市。看到全世界许多他的朋友发来愿意捐献学校、捐献教学设备和医疗设备、捐献养老设施、捐献资金的认捐或投资意向，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为了贫困镇的老百姓，个人受点委屈算什么，甚至这次事件就是让他丢了官也值了。他相信他的朋友，以前他们就千方百计给他的事业进行捐献和支持，只是他当时仅仅是一个公司和医院，平台太小，无法接受那么多资金的投资。这次，他首次从政，就有全世界许多他帮助过的朋友愿意捐献和投资，他初步估计了这次就有上千亿资金的投资意向，即使政府没有资金支持，海滨新城第一期建设的资金问题也就解决了。他真心感谢爷爷给他出的这个主意，当初轩辕新城建设之初，由于爷爷在轩辕分会有号召力，世界各地轩辕分会的资金支持大量涌入的情况这次可能在海滨新城再现，当然，这次则是我通过自己的能力救了北极船友，救了那么多早衰症病人，救了那么多癌症病人，卵子银行为千家万户人工送子，这些我的朋友圈，朋友的朋友圈在开始支持我从政，支持扶贫，我一定千方百计尽快实现海滨新城的宏伟蓝图，为老百姓造福。他想起爷爷说的话：“为官者，就要千方百计利用一切资源造福人民。从政者，就要百折不挠创造一切条件忘我工作。”
到了轩辕山脚下，等齐了队伍，大家跟随轩辕世爬山，一路浩浩荡荡，近百人的队伍，国家、省、市电视台、省市领导、功夫学校小伙子帮助携带仪器设备，一路爬山进入临滨镇，省公安厅崔厅长先同轩辕世打了招呼：“轩辕世，我同仇贝壳是老熟人了，你爱人告派出所的录像我已经看到了，这里涉及到市领导子女，这次我要去轩辕岛去拜访几位前辈。等到临滨镇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下。”
“好，崔厅长，等会到临滨镇后有时间我们再聊。”
白书记让轩辕世陪着省公安厅崔厅长、省宣传部王部长、国家电视台的靳导和主持人潮霞一起爬山。
王部长笑着对轩辕世说：“轩辕院士，我们是老熟人了，托你的福，这是第几次?对了，第五次采访你了，第一次是你发现了“它病毒”，第二次是你发现了“早衰症”治疗方法，第三次是你获得诺奖，第四次是你评上院士，这是第五次。我省要是多出几个轩辕世，我也跟着出名了，哈哈哈……”
“王部长，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只是建议你多提前同我们通通气，不要让我老是被动就行。”
潮霞也笑着说：“轩辕院士，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上次多谢你支持我们采访你获得诺奖，想不到你刚转型从政，就又给了我这个机会。”
“美女主持，抱歉，这次我一不小心就给你们找来了麻烦，对不起了。”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报道脱贫工作，造福老百姓，这是好事，白书记，你说是吧？”
“是，是，是，希望你们多来报道？”
“可是这山路真不是我们喜欢的，虽然这里空气好，环境美，可是，我爬山有点气喘了，白书记，这隧道什么时候能通啊？老百姓住在这里确实很不方便。”
“是啊，隧道招标方案已经出来，很快就要对社会发布。”
“那资金解决了吗？”
“市财政困难，5公里多的隧道，准备采用企业垫资，十年还款方式进行。”
“十年还款，有企业愿意投入吗？”
“目前接洽有意向的只有1家企业。”轩辕世回答。
“那就让这家企业开始建不就行了，10年还款的条件非常苛刻，有企业愿意接受不就行了？”
“但是程序上需要招标，担心质疑。”
“你们担心的就是隧道造价，这没有问题，我们帮助联系国家估价师帮助审核，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质疑了，先通路再说。”靳导插话说。
“好，我们回去马上安排开工。”白书记赶紧表态。
“白书记，高市长，你们以前来过临滨镇吗？”靳导问。
“以前山体塌陷造成原镇长被埋牺牲的时候，我和白书记都来过一次。我们也知道这镇确实因为交通十分不便，贫困问题一直没能解决。”高方平回答。
“那这次轩辕世作为镇长提出的脱贫方案你们怎么看。”靳导问。
“海滨新城的建设方案市委常委会已经通过，报到省政府了，两个镇的脱贫方案我们也都同意，并且轩辕主任也立下军令状，一定能完成。”白书记回答。
“这个脱贫方案既然已经通过，为什么还要捅到网络和国际上去？你们怎么看？”
“我们已经批评轩辕主任了，这是他没有通过我们私自在朋友圈发出的，他会向组织检查的。”高方平为了保护轩辕世，不得不这样回答。
“对，这次我们准备先让轩辕世停职检查。”白书记连忙表态。
“停职检查？检查什么？就因为他向全世界说出了临滨镇贫困的真相？”靳导问。
“这是轩辕世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事后我们一定会给他适当处分，但是考虑到他刚加入政府工作，没有经验，也好理解。”白书记以为靳导不满意，连忙补充。
“处分？轩辕世，你这样的处分值，我要是有你这么强大的朋友圈，多要几次处分也值了，我看到你的朋友给你弄的公众号上的信息，你老实告诉我，你的朋友们准备给海滨新城投资多少？”
“我还没有统计，朋友已经发来愿意捐献学校、捐献教学和医疗设备、捐献养老设施、也有捐资金的，也有许多愿意来投资的。”轩辕世不敢说实话。
“我已经联系上了在时报广场播放节目的威廉坚，他可是‘它病毒’疫苗的积极支持者，轩辕世，你在你的领导面前还准备保密，真的担心丢掉乌纱帽？”靳导与轩辕世开起了玩笑。
“不是保密，是没有落实不敢随便说，只有等他们来考察后确定下来才能算数。”
“也有轩辕世不敢说的事情。算了，你现在已经在体制内了，不敢说也可以理解，我帮你说吧，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威廉坚告诉我，只要轩辕世接受朋友圈的投资，几千亿投资没有问题，由他来组织。对不对？”
“靳导，你别听他的，只有落实下来才算数。”轩辕世连忙声明。
“轩辕世，你担心什么，这次没有人与你立军令状了，你就大胆引进资金，接受捐献，为了贫困地区的老百姓，我们为你摇旗呐喊，你看，我们美女主持为了支持你们引进投资，她的小脚都可能肿了。”靳导又开起玩笑了。
“谁是小脚？靳导，你能爬山，我也能。不过，轩辕世，看在我们爬山这么累的份上，你要尽快建好隧道，建好海滨新城，我们很快还会来跟踪连续报道的，下次来你可不能再让我这样爬山了。”
“还要跟踪连续报道？”
“怎么，不欢迎？”
“不是，欢迎，当然欢迎。问题是这里有什么可报道的？”
“有啊，脱贫是一个主题，轩辕玉是个主题，疗养旅游是个主题，我看了所有的评论，大家十分关注这些主题，我们免费给你宣传，你还不欢迎？”
“当然欢迎，有国家电视台帮助我们宣传，求之不得。”白书记连忙表态，几千亿投资意向把他也震的不轻。
“你看，你们书记都表态了，轩辕世，你说怎么办？”
“当然欢迎了，今天到临滨镇就请你们吃山里的特产小吃，很有特色。”
“临滨镇有饭店？”
“我们动员了6家办了家庭饭店，蔬菜、山货、海鲜品种，许多是你们在京城可是吃不到的。”
“这就好，我还担心吃饭问题，那么我们就享受一次农家乐吧。”省宣传部的王部长确实在担心午饭的招待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