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外星人病毒第十二章，新媒体再报道
第二天，周新光和袁墨英来值班，轩辕世吩咐分别给两人给以抗病毒1号和2号，继续给以抗病毒药物阿比多尔，并且晚上开始给以中药抗病毒药物巩固。因为已经写好医嘱，大家按照原来拟定的治疗方案就没有什么问题。
轩辕世和雨音回到家里，准备休息一下，毕竟值了一夜的班，也累了。这时，轩辕世接到国家疾控中心孔助理的电话：“孔助理，我是轩辕世。”
“轩辕院长，你答辩后接受记者采访了吗？”
“没有啊，怎么啦？发生什么情况了？我们答辩回来这里就发生了两例TA病毒感染者，忙到现在才到家，怎么有时间接受记者采访？”
“那你就看看网络的报道吧，原来答辩完后，我和蒋主任正在找人疏通，希望还能将课题列入计划，就是不给经费，也希望能列入计划，就是为了疫苗报批时能走绿色通道。现在好了，网络报道后，参加的院士和资深专家评委都提出了抗议，希望彻底追查你的责任。”
“啊？我真没有接受记者采访。”
“等你看了网络报道再说吧。”孔助理直接挂了电话。
轩辕世马上打开电脑，进入网络论坛，看到铺天盖地的评论题目，什么：“轩辕世领衔‘它病毒’疫苗课题流产”；“没有职称的轩辕世课题答辩被院士奚落”；“院士不了解TA病毒，只想了解申请者职称”；“你是万人？千人？百人？”；“院士质疑轩辕世‘它病毒’发现第一人”；“10分钟你能判断一个课题吗？5分钟你能评出一个先进吗？”；“国家不支持‘它病毒’疫苗，轩辕世向北极船友化缘”。看到网络上这样多乱七八糟的报道，评论又是十分尖刻，完全像是轩辕世在向媒体投诉课题评审不公平似的，这当然会引起院士和资深专家们的反感和愤怒。无怪乎孔助理电话中很愤怒。这下，轩辕世有苦难言了。
他分别给他爸和妈打电话说了，他们看了报道也深感无奈。
轩辕端通过关系接通了网站的编辑。
“你好，我是轩辕世的父亲轩辕端，请问你们为什么没有通过我们的同意就发表了关于轩辕世的事情？”
“请问，发表的内容有伪造的吗？”
“这倒是没有。”
“发表的内容是真实的吗？”
“内容是真的，但是……”
“既然内容真实，又没有伪造，那么发表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你们没有我们的同意私下发表，给我儿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们已经被质问了和被调查了。会直接影响我们的疫苗课题的研究。”
“那我们能帮什么忙？是不是再发一篇，题目是‘轩辕世受压被调查，疫苗课题流产’。”
“别，别，再这样报道就把我儿子给彻底毁了，也毁了疫苗课题，求求你们，帮帮我儿子吧，他现在还在忙救治TA病毒感染者。”
“那我们能帮什么忙？文章已经发出来了，又收不回来。”
“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在我们高铁上聊天时被你们录了音，求求你们帮我们澄清一下，我们没有接受采访就行。就算为了那么多肿瘤病人和要被救治的TA病毒感染者，你们就帮帮我儿子吧，别把他真的给毁了。病人需要他。”
“如果要求是这个，我们可以做到，好，先生就这样。”
电话挂断后，轩辕端给额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与网站交涉的结果。额吉想想，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如果真的与网站再闹矛盾，再来几篇连续报道，真给儿子招来更大的麻烦。
轩辕世睡了一觉，起床后，吃了点东西，又游览了一下网站，看到网站又更新了，增加了一个醒目的题目：“轩辕世‘被采访’，这不是真的”。文章从第一次的新闻发布会开始，写到肿瘤基金会的新闻发布会，到这次的录音事件，详细真实还原了整个事件的经过。总算比较真实反映了从TA病毒的发现，到肿瘤基金会的报道，目前有多少肿瘤患者接受免费治疗，到这次TA病毒的感染者的治疗，特别强调了新闻记者为了给大家连续报道，在他们父子聊天的时候偷偷录音的情况，真实反映事情的经过，他们也没有想到会给轩辕世惹来了麻烦。文章最后说，‘一切都是媒体惹的祸？’这确切吗？没有媒体，哪来的监督？没有媒体，哪来的新闻？没有媒体，哪来的促进？要大家善待媒体。
新闻事件就这样告一段落，在各方做工作的情况下，院士和资深专家们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情了。
轩辕世接到北极船友的许多电话，了解他遇到的困难，有几个都愿意出资资助他进行疫苗的研究。轩辕世耐心给大家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如果接受了他们的资助，媒体又会再次报道轩辕世向北极船友化缘的新闻，他不想再卷入新闻事件中了。就想平平安安进行临床和研究。
国家疾控中心蒋主任也给轩辕和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在报批中是否两家都单独申报批文，各占50%的股份仍不变，把一个批文变成两家同时申报或先后申报临床批文，这样可以避免麻烦，不管那家的疫苗被批准，大家都有50%收益。
轩辕和同大家商量了一下，特别是考虑到这次新闻事件，如果仍两家联合申报临床批文，有可能仍然会遇到困难。因此，就同意了这样的方案，轩辕和答应通过通讯方式签订补充协议。
没过多久，一家疫苗生产企业找上门，点名要找轩辕世商量。在会议室，吴中医药下属的赵继业总经理带领一个团队前来商量合作报批灭活疫苗的事宜，轩辕和、轩辕端、轩辕额吉和许浩凤参加。
赵总开门见山介绍说：“从第一次新闻发布会开始，我就关心了解TA病毒的事情发展，各种新闻都了解。现在我们就进行实质性谈判，首先我们总部有企业也参加了你们医院制剂的合作生产，应该算老朋友了，我们厂是专业生产病毒疫苗的专业生产厂家，这次谈完，邀请大家去工厂参观，我们带来了我们工厂的宣传材料和宣传片，我已经让秘书发给大家了，大家可以用电脑先看一下，了解一下我们工厂的情况。”
“我们很看好这个疫苗产品，这样，让秘书将我们的项目可行性报告给他们看看，其中有许多条款空在那里，只要我们商量妥当，当你们去我工厂参观完，我们就可以签字开始这个项目的合作。”
“我们很有诚意，首先，我们直接出资1千万给你们完成临床前研究，然后在报批材料完成后，就全部交给我们，以我们工厂的名义申报，一切申报攻关工作全部由我们工厂来完成。”
“等临床研究完成，申报生产才出现你们单位的名称，成为联合研究单位，原因大家都明白。这样正式批准就是我们两家单位，但是申报临床只有我们生产厂家一家。这样，临床就可以以你们临床医院为组长单位，再聘请另外的国立医院组成联合临床研究单位，当然临床研究费用全部由我们出，申报费用也是我们出。到生产时候，药品标签也是你们是研制单位，我们是生产单位。我们需要讨论的是药品上市后的分成问题就行了。”
“大家看一下计划方案和合同草稿，每一条都可以讨论。”
大家详细看了计划书，十分详细，每一个环节也计划好了，毕竟他们已经申报生产了3个疫苗，已经很有经验了。因此，除了一部分细节大家讨论了一下，基本合同框架大家也基本同意。
轩辕和问了一个问题：“第一次申请临床，不加上我们的单位，到申请生产能增加吗？”
赵总解释了一下：“我们的目的是赶在国家疾控中心申报临床前先报上去，为什么不写你们单位，就是考虑到与国家疾控中心的竞争问题，到时候，如果有审评专家问起技术的来源，我们可以说成是他们的也行，因为他们也有专家在我们企业帮助过。这样，评委就不会针对轩辕世博士了。等到临床批准，轩辕世博士的临床一定很出色了。就可以作为临床研究的组长单位了，毕竟第一例治愈的病例就是轩辕世博士的方案成功的，因此他可以作为组长单位领导临床研究，等申报生产时候增加研究单位也有这样的例子。万一到时候由于临床组长单位与研制单位一致或有关联不能加入，到我们产品宣传时候一定写明研制单位和临床组长单位。”
轩辕世也问了二个问题：“赵总，我想了解一下，如果合同签订，你们的临床前1000万经费何时能到位？如果由于种种原因，临床批文没有拿到，当然这只是说万一，你们有没有相应条款。第二，做出的成果论文能以我们为第一作者单位发表吗？”
“轩辕世院长的二个问题很简单，第一，合同签订一周内1000万马上汇到你们指定账户，我们希望能顺利拿到临床批文，但是科研不是100％能成功的，如果万一申报材料已经按照要求上报，而临床批文仍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拿到，我们只是希望能进一步努力，没有任何约束性条款。只有一条要求，就是不对媒体公开我们的合作。我们不希望媒体给以关注报道。第二点，论文以你们为第一作者单位发表，没有问题，只是希望临床批文拿到后再发表。这次院长的论文抢先发表，国际影响力很大，但是已经无法申请发明专利，只能看谁能抢先拿到临床批文了。”
轩辕额吉也问了一个问题：“赵总，我想问一下，你们集团有重组蛋白生产线？或者说你们以前生产过重组药物吗？你们刚才的材料里只有你们工厂的材料。”
赵总笑了笑回答：“非常抱歉，我们没来得及将集团的材料带来，我们是最近才被集团公司兼并的，集团公司是上市公司，中药、化学药、生物药全部有，现在又包括了疫苗。生物药有国家一、二类生物制品3个。包括了升高白细胞的、饿死肿瘤的、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等会我会把材料通过邮箱发给大家。我们也知道，你们有1个国家重组疫苗项目已经批准，等这个项目做到一定时候，我们会与生物制品厂联合来与你们商量合作事项，但是这个灭活疫苗报批更快。我们先解决这个项目的合作。希望以此为契机，今后全面合作。”
轩辕端的问题更明确：“赵总，我们药物研究院就是进行药物研究的，现在我们可以归纳一下，你们负责提供1000万临床前研究费用，提供GMP场所制备报批用的临床样品和负责检测，负责报批手续，然后临床研究费用和临床研究过程全部由你们负责，包括报生产。我们负责完成临床前全部研究资料达到报批要求，负责协助在GMP车间制备出临床样品，负责作为临床单位参加临床研究，是否临床组长单位需要审批，轩辕医院已经是国家临床研究单位，轩辕山医院也需要去办理。这是我们要负责的事情，我们的权益就是发表论文，目前看来还无法作为报批单位参加报批。只能作为研究支持单位参加药品上市后的收益分配。你看我总结的对不对？”
“基本如此，我们要解释的一点是本来我们考虑两家单位一起申报，但是考虑到网络上的争论，会对申报临床产生影响，特别是如果两家单位联合申报，你们就不能作为临床研究组长单位。我们看好的是临床组长单位的作用，轩辕世院长的治疗方案对于这样的灭活疫苗来说非常重要，大家知道，疫苗研究就担心不能100%有效，因此参加临床研究的受试者有顾虑，但是如果有你们十分有效的临床治疗措施跟上，临床研究就有了保障。所以我们才有这样的方案提出。希望能理解，剩余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上市后的利润分成，请你们提出一个比例，我们再讨论。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你们商量好后，我们再讨论。”
“好，就这样。”
留下许浩凤陪客人在会议室外，其他几人来到另一个会议室讨论。
轩辕和问大家：“大家看，这样的合作有无问题？”
轩辕端接口道：“就这样吧，现在如果我们药物研究院单位放在申报单位里，难免要担心有人卡。就不要这个名了，反而争取一下参加临床研究的资格，现在就让轩辕山医院股份独立，申请国家临床研究基地，与药物研究院脱离关系，就能做到参加临床研究，并且，轩辕山医院有9个亿的捐款，我建议将医院做大做强，在南山脚下进行肿瘤患者疗养院建设，参照养老院的模式，山另一侧建立配套和公寓，尽快扩建成1000张病房的肿瘤专科医院。北山也扩大传热病医院规模，把康复科移到北山脚下，也走出山洞。”
“那为什么不把轩辕医院并进来。这不是更快吗？”
“轩辕医院建立30年了，刚搬家到轩辕城，那里也需要一所医院作为配套。并且医院里老资格很多，像这小子的作风，动不动就把人给炒了，工作很难做。何况这里作为肿瘤和传染病专科，地点合适，周围没有多少人群，即可建成肿瘤康复疗养模式的医院，也可以在短时间做大做强。你们计算一下，每个肿瘤病人如果给以30万治疗，再加上他本身可以报销的平均70%，医保报销可以报21万，个人花费9万用捐赠费用来抵冲，9亿捐款需要接受1万名肿瘤病人入院治疗，目前床位只有300张，周转率又低，肿瘤病人等待已经有意见了，扩大到1千张床位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同意，目前将轩辕山医院股份独立，吸收民间资本独立运行，与所有单位割裂关系，成为个人股份医院。扩大规模，往洞外发展。很快我们就会超过轩辕医院规模。我把爷爷转给我的轩辕医院股份变现，转到轩辕山医院来。本来轩辕山医院为了肿瘤科的事情对我有意见，他们敢怒不敢言。”
“可以，你们父子俩先商量，提出一个详细计划再讨论，今天这个合作你们怎么确定？”
“这个简单，就让他们确定一个销售额10%的比例分成就行，疫苗反正是国家集中采购，好计算，我们与国家疾控中心每家5%就行。”
“国家疾控中心报批成功也是一样。他们也就没有话说了。因为最后也是他们集中采购，给他们5%的收益也说得过去。报批和上市后他们的作用也很大。”
“好，就这样确定，我们真正寄希望的收益是重组五联疫苗，这个产品一定要以药物研究院为主，争取能占领国际市场，灭活疫苗许多国家都在进行，而这个五联疫苗国际上独一无二。额吉，你要全力以赴，你那里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是要在灭活疫苗上市后不久，也能推向市场。这次病毒事件不会很快结束。估计是一个长期的疫情，不时会冒出来，除非恐怖分子全部消灭了。”
就这样，轩辕山医院的计划框架也确定了，就等管委会讨论批准，灭活疫苗的事情因为只提了10%的收益，对方二话没说，爽快答应了，双方就约定，第二天大家去对方药厂参观后签字。大家也已经形成共识，就是低调，不让媒体注意。在参观完工厂的设施后，轩辕端的药物研究院与工厂签了合同，TA病毒灭活疫苗的合作研究就正式开始。在工厂的全力配合下，进展很顺利。为了能在灭活疫苗临床批准后参加临床研究，轩辕山医院也开始了重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