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在公孙穆的面前,徐美璃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脸上虽有怒容,但却不阴毒,亦不恐怖。
她的柔弱更是激起了公孙的爱护之情,只见他一把把她搂得更紧了,一脸深情的保证道:“璃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那药没事,不出半年,哦不,不出一个月,我准叫他魂飞天外,到阴朝地府与他那个短命娘相会。”
徐皇后扑在公孙穆的怀里,笑得一脸的得意,还有一丝阴谋得呈的快感。可是她说出的话却是再再温柔不过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国的朝会之上便围绕着两国来使争论不休。大臣们都在议论到底是把谁嫁给两位使者合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不相让,所以十分的吵闹。
“好了,别吵了!”南宫庭突的大吼一声,吓得底下争论不休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噤声了,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
到此时他们才算是明白了过来,他们刚刚的行为太过放肆了。现在才查觉后怕了起来。
南宫庭一双鹰一样的眼睛不住的在大殿之中扫视,最终定在了一脸平静的夏侯宣身上,他好心情的问道:“丞相,你心中可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南宫庭一向是个爱才之人,当初在看过夏侯宣的论国策之后就有心重用于她的,后来发生了辽东水灾一事,她办得也甚是漂亮,所以,他是毫不犹豫的就晋升了她。
此时他一脸赞赏的看着夏侯宣,对他信心满满,看得夏侯宣鸭梨山大。她心中止不住的说道:“皇上啊皇上,你这不是在想要微臣的命么,你没看见周围一憷憷妒忌的火焰么!”
不管心中如何抱怨,该回的话却是必须得回的:“回皇上,微臣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心中只有一个滥想法。在微臣看来,二位来使还没有表态,即使我们再怎么争议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两位使者可有提出自己的要求。到时候咱们再化被动为主动,好好的和使者闪协商一番。”
夏侯宣声音清亮,吐字清晰,朗朗上口,全身上下散着无形的魅力。引得人们纷纷给予好感。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另一向不怎么在意的南宫轩都被她给吸引了视线。只见他看了看夏侯宣,再看了看不时拿着深情眼光去瞄夏侯宣的南宫寒,他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不由得向上挑了挑。心中暗道:“莫不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这两人一看就是有猫腻。”
夏侯宣的话一落音,南宫庭第一个表示赞同。
只见他十分满意的分晰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如此甚好。想我南宫国泱泱大国,还怕会挑不出一两个各亲的么!”他说这番话时王者之气尽泄,另人不由得不去臣服于他。
夏侯宣虽然没有被震慑到,但她还是和着众大臣一起恭维着:“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第二天,两国使者在挑选导游的时候竟同时选中的丞相大人,这让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但是他们想不透其中的猫腻,只得安静的作罢。
面对两国的要求,看其并不是很过分,南宫庭大手一挥,表示同意了,示意夏侯宣在两国使者离去前,可不必参加朝会,每日里只陪同使者便可。
当这个圣旨一下后,有人笑有人妒忌亦有人幸灾乐祸。总之是各有想法。
唯夏侯宣一人心中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嘛,虽然一早便知道这两位祖宗不好对付,哪知他们竟是如此的不按常理。
即使她现在心中再大的不愿也只得接下圣旨了,因为圣旨已下便是再无更改的道理了。如今她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只得领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现在她也只能在心中祈祷这两位爷不要太折磨她才好。
散朝之后,南宫寒本照样打算去跟着夏侯宣,哪知才跨出一步便被人给拦住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皇兄南宫轩。
只见他仍旧一脸的湿润浅笑,柔和的说道:“寒,母后想你了,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自你从三山城里回来之后,就去过母后那里一次,她老人家早就想你了,常常念叨你也不去看看她。”态度很是友好,就如天下间所有的哥哥对弟弟那般。
南宫寒心中冷哼,想我,是想我什么时候死才对吧。是不是看我到现在还没有事心里慌了,或者说等不及了?
放下心中的猜测,南宫寒听话的就道:“皇兄,既然母后想我了,那我们就过去坐会儿吧,最亲有些忙,所以没有顾得上去母后那里了。”
简单的回答,巧妙的解释了一下,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他心中想着他昨晚得到的消息,看来今天请他去定是有所准备了。顺水推舟也很好不是吗?南宫寒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紧跟着南宫轩向着凤鸣宫行去了。
刚到凤鸣宫,还不待侍女们通传,南宫轩早已领着南宫寒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皇后正歪在榻上,像是闭目养神的样子。而芸嬷嬷者在她向旁不停的为她轻摇着扇子。
而南宫轩他们走进来的声音正好扰醒了她,只眼她睁开一双迷人的眼眸,待看清了来人,立马便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十分亲妮的喊道:“呀,轩儿和寒儿来了呀,来来来,快来母后这儿坐坐。”
皇后笑着说完后立马便吩咐人去准备茶水点心,而她自己也坐正了身子,一脸慈爱的看着南宫轩和南宫寒。
可是南宫寒有看清楚,当皇后母次看向他时,表面仍就是一脸的慈爱,与以前不相上下,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注意到了,皇后的眼眸里时刻蕴涵着深刻的恨意与厌恶。
看清楚之后,南宫寒心中不由得一滞,虽然他早已知道了真相,但远没有自己亲自证实后来得打击大,他只觉得讽刺之及,惜日的养母竟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他竟是认贼作母,光想他脑袋里就是一阵疼痛不止。
“寒,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是哪里不舒服吗?”见南宫寒不怎么舒服,南宫轩一心担心的问道。见叫了几次南宫寒都没什么反应,南宫轩心中大为担心,还以为是他的病疾发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