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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枝翘继续往小巷子里走,穿过小巷,再往右一拐,就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天突然下起了小雨,陶枝翘走得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摆动着两条长腿。从这一点看,梅里有陶枝翘的血统。
十月的天气早晚微凉,不过不冷,再加上微雨的滋润,陶枝翘心情很好。脚步轻快,面带笑容。一栋灰白色的小楼出现在面前,小楼已经败破不堪,门前不远处堆积着垃圾。很多蚊蝇在里面乱哄哄的闹。陶枝翘小心地提起阔腿长裤的裤脚绕过垃圾堆,这雪青棉纶长裤可是名牌,要千多块呢,可是陶枝翘特意为这次会晤新近购买的,要是弄污了可真划不来。
小楼已经是危楼,墙上写着个斗大的拆字。里面的住户不多,稀稀拉拉地分散着住了六七户。住户们互不来往,见面也从不打招呼,一低头就各自匆匆走开。住户们几乎都是暂住在这里,租金便宜,位置偏僻,外人很少能找到这里。
陶枝翘只管低着头注视着地面,没曾想又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这回不是从正面直接撞的,是从后面撞上来的。陶枝翘的大黑漆皮手袋又被撞到了地上,不过还好,这一会里面的东西没有被撞得散落下来。陶枝翘被撞得连跳了几下,才勉强稳住丰满的身体。陶枝翘的好心情飞到了九霄云外,唔住胸口转身去看是哪个冒失鬼。
一条挺拔的身影从傍边闪出去,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看身形十分的挺秀匀称。陶枝翘定睛仔细打量,男人长得五官俊朗,英俊中透着一股慵懒的贵气。三十岁的男人已经告别了二十岁时的青涩,初步具备了四十岁时稳重,还兼具着一丝的可爱孩子气,他们是年轻和成熟的混合体,极具备杀伤力。陶枝翘接触的男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英俊逼人,挺秀异常的男人。男人见自己莽撞地撞到了人,抱歉的朝陶枝翘笑一笑。陶枝翘居然红了脸,赶忙让过一边,让男人走过去。
男人走远了,陶枝翘还呆呆地看着。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天下竟然能有长得这么好的男人,一定是见鬼了。一想到可能是鬼,陶枝翘就觉得浑身发麻,被撞地方的皮肤在隐隐地发烫。陶枝翘赶忙进跑几步,跑进了小楼里。
在顶楼,陶枝翘从手袋里取出一把钥匙,开了门。房间不大,普通的一室一厅,出乎意料,收拾的还算干净。陶枝翘满意的四下看了看,水池里没有脏碗碟,地板上没有空酒瓶子,也没有方便面一类的快餐食品。卫生间没有脏衣服,床上居然还铺着一条雪白的新床罩,新床罩的罩裙上刺绣着灰色交错纠缠的枝条,很漂亮。
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特意为我换上的。陶枝翘开心的想。
陶枝翘摊开四肢平躺在雪白的床罩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雨已经下得很大了,陶枝翘打开橱柜,挑选出一件真丝睡裙穿上。就在陶枝翘要关闭上橱柜的时候,猛然看见一条肉色的定性胸罩。陶枝翘取下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件胸罩应该不是自己的,尺码不对。她的**很大,而这件胸罩显然小了点,穿不上。陶枝翘将胸罩狠狠的丢在地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小武子,我已经到了,你怎么还不回来。”陶枝翘不满地说。手机里传出一个男声:“马上来,马上来。”
陶枝翘继续盯着陌生的胸罩看,越想越气,重新拎起来,走进厨房。看见厨房里有一只黑色的垃圾袋,就想把胸罩仍进去。但垃圾袋里的一件小东西吸引了陶枝翘的目光,陶枝翘用两只手指捏出来,是一个用过了的***。***上面打了个结,里面装着一些浓黄色的**。
这个王八蛋,还是把别的女人带过来了。陶枝翘气血攻心,捏着***的手在微微发抖,枉费了我一番心血,消耗掉我多少银子。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陶枝翘眉头一皱,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