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细软温热的毛发蹭着轻歌的脸颊。
狼?!轻歌睁眼同时向反方向一滚,一阵细小的尖叫声刺激着她的神经,鸡皮疙瘩都拱出来了,地上一只金灿灿的,有手有脚,有尾巴的,拇指长的小东西一蹦三尺高?!
轻歌定睛一看,绒猴?!她一曲感人肺腑、哀婉断肠、如泣如诉的《平沙落雁》没招来大雁,倒是招来一只猴子,还是拇指大小的绒猴?!这算怎么回事?!绒猴不是南美洲的吗?!轻歌充分领会到“音乐没有种族隔阂,真情没有大小界限”的真谛。
轻歌站起来,俯视这小东西。不是说绒猴特别怕人吗?这只真是个奇葩,淡金色的身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上轻歌手臂,扒上轻歌手指,四肢抱住。
“嘶—”这小家伙指甲太长了,扎到轻歌肉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觉,不会得破伤风吧?!轻歌另一只手捉住它,它的毛绒狨软软,轻歌试图把它扯下来,奈何它指甲尖锐,不想被划开一层皮还是别扯。
轻歌坏心的折断一根草茎伸到它腋下,果然!这小东西一颤抖就缩回手,“呯—”由于她半蹲在草地上,它应该摔的不疼吧?
小猴子狠狠的瞪了轻歌一眼,那双大眼睛黑珍珠一般,扑簌簌的往下落泪,小东西个头不大,眼泪可一点也不小,下雨一样密集,不一会地上湿了一片。
“好拉,姐姐错了,姐姐被你爪子抓的太疼,才让你松开的。”轻歌开始自我检讨,也不管它是否听得懂。
小家伙死死的盯着轻歌,眼泪掉的更凶了,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来,姐姐让你抱,让你抱。”轻歌忍痛牺牲双臂,哪知它很有脾气的一转身跑了,那速度堪比流星…
它不会真有病吧,这里可没条件打什么狂犬疫苗,左腿一阵刺痛但麻痹症状好像减轻了一点,她一看,被针扎的伤口往外渗着血。难道我有自愈功能?传说中的天生抗体?不知道能不能抗狂犬病…轻歌痛苦的揉了揉眼睛。
“你是鬼吗?”轻歌后退一步,“师父,徒儿真是…太失礼了。”她反应极快。
“琴来。”
轻歌双手奉上。
“坐为师身边。”
轻歌离白衣三尺远…
“为师昨日给你一天时间,你领悟不错,但还是有所偏差。”杀气以白衣为源,源源不绝向四处散去,白衣收敛气息,轻勾琴弦,一道白色弧线直逼前方一根竹子,“啪—啪—”,拦腰折断。
“这就是以攻击为目的,把杀气融入琴声,刚才你看到的是音刃,可以说是杀气实质化形态,直戳了当,直击目标。但这种程度威力极小。”
“啪—啪—啪—啪—啪—啪—”六根竹子接连断裂,这次音刃线条更粗,由中部到两端渐细,音刃将正前方两根竹子这段后继续向前,再次折断两根方才停止,音刃两端稍细,各自只折断一根竹子。
“把自己的意识注入琴声,精力充沛时用心去触碰所攻击之物,想像它的材质,硬度,描摹它的纹理,越细腻,音刃的威力越大,当然,耗费精力越大。”
“为师希望你不要为了音攻而练琴,单练琴来说,值得你用心。其他弟子修习时间虽然比你长,除了其中几个自小精通音律,其余对琴技一无所知,他们只会杀人,单独的一音一刃很容易心力交瘁,不能用完整乐曲缓冲后备,时间久了容易入魔,并且和琴技同修着完全不同,极易被发现。”
宽广音域内旋律不断跳跃,音区不定,实音与虚微的移指换音交替织出缥缈引曲,旋律时隐时现;泛音轻灵活跃,勾勒出清泠细流;韵律重复而其声悠扬,行云流水,明快通畅;溪流自高山一跃而下,跌宕起伏,激流化作道道音刃,“呯呯呯—啪—”最前一排竹子断成数节。
“在人意识渺远给人重重一击,能把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任何曲子都可杀人,把你的意识与琴音融合,收放自如,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谢谢师父教诲,三十记住了。”轻歌一脸肃穆。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