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娘看到这一幕,气得大骂,“我说萧大公子这桃树可是我的宝贝,你们俩夫妻一个烧我的厨房,一个折我的桃树,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上辈子我徐四娘是不是欠着你们夫妻俩啊,这辈子你们双双来讨债不是?”
萧子弈侧过身,晚霞把他高大的身影映得颀长如峰,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徐四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默默转身,朝着屋内而去。
在他转身时,徐四娘立刻收起脸上洋装的恼意,风韵犹存的脸上转而换上一副深不可测的神情。
太阳早已经落下,月儿爬上了墙头,凝如萱依然还在厨房里奋战着。
徐四娘气呼呼地走进萧子弈的屋里,只见他正低着头,目光专注的盯着手里一只差不多成形的木簪子,拿着刀的手正犹豫着往哪儿下手。
徐四娘一怔,忘记之前要说的话,随即轻笑一声,“明明不爱她,为何还要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你不觉得讽刺可笑么?”
这话带着尖刺深深的扎进萧子弈心里,他双手缓缓地搁在桌子上,侧目,眼眸肃杀,语气卷着冰冷,“四娘!在你把一个不可能活的人救下后,我觉得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现在,更加佩服你的眼力,不过,我爱做什么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打扰我。”
徐四娘轻哼:“你的身份想必也不一般,居然冲破谷底的**风,安然无恙地来到谷底,四娘佩服,可能这是天意吧,让你把她带到我这里。”
她停了停,目光落在那只雕成桃花样的半成品木簪上,语气锋利,“凝丫头昏迷六天六夜,你六日未眠未休,我以为你与她的感情至深,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你们相处很别扭,即使夫妻小打小闹也不似你们这般,突然想起,在她生命垂危时,你看她的目光里充满内疚,我才明白过来,你对凝丫头的感情很复杂。可是直到我发现她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毒在她六脉里潜伏时,我开始怀疑你与她的真正关系。而这毒是不是你给她下的?你可知道这毒会让她变成什么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