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由于工作的需要,生没有回家。上午,他将常务副社长报上来了的2名副社长、3名副主编的5份计划详细的阅读了一遍,准备撰写出新一期校刊的整体工作计划,下午晚些时候,拟召开全体编辑会议,布置工作任务。
看到负责新闻部的副主编上报的工作计划,生的眼睛一亮,他看到:下周五,美术组赴迁西写生的同学返校,并将于当晚在阶梯教室做报告。我们将到现场采访,并作为新闻发表。
生看完新闻部的计划,在计划书上批注:此计划甚为可行!届时,文学社社级干部全部去聆听报告,并给每一位做报告的同学打分,得分前三的报告分三期在校刊予以刊发。
批注完毕,生放下笔,他想起了上次阿静去外地写生,回来后,把带回来的一大堆核桃、栗子、榛子等坚果分给自己和阿枫吃。生吃着果实,听着阿静讲述的亲身经历的、精彩的、纯真的、质朴的人和事,听她描述出的自己看到的绝美的、绝伦的山河秀景,非常遗憾没有和她一起去采风。
阿静滔滔不觉得说个没完,看到生羡慕的表情,她说如果下次再去写生,一定邀请生和自己一起去,共同感受那瑰丽绝奇、宛如世外桃源般的自然风光。
想现在,阿静和自己简直判若两人,谁也不理谁,就算偶尔在楼道里走个对面儿,彼此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阿静这次去写生,没有和上次那样,早早的就把消息告诉自己,并告诉自己她去写生的详细行程。这次,就在她走时也没有和自己说一声,更不用说像上次那样,还没有回来就迫不及待的中途写信,把自己的见闻告诉给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到底错在哪里了呀?这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呀?
整体计划会议上,生表扬了新闻部的计划,他说:“新闻部的计划立足校园,做出地计划有血有肉,可行性、操作性都很强。届时,社级以上干部必须全部参加美术组的写生报告会,建议文学社其他成员有时间也去听一听美术组的报告,虽然我们没有亲自去写生,但是,这对我们提高写作水平、确定写作基点都很有好处。由赵主编负责制定一份赋分表,分发给每一位去听报告的社员,给做报告的同学打出分数,然后,把发出的赋分表全部收上来,核定出前三名,把结果直接报给我。”
生布置完毕,宣布散会,他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想:到时候,阿静会邀请自己去听她的报告吗?如果阿静不邀请自己,到时候自己要不要去听报告?去听报告,会不会让别人感觉自己和阿静走了私情,本来做报告的质量不理想,却给她的报告安排在第一期刊发了?
这次,阿静肯定也去写生了,做报告的同学里边,以阿静的能力、阿静的视角、阿静的口才(尽管她平时很少说话,只是和自己在一起时才说个不停,但是她面对众人而不惧的心理素质,做报告时肯定没有问题),不管自己去不去,阿静一定会以绝对优势胜出。
生一边收拾,一边想:阿静此时在写生现场,正在干什么呢?正在这时,文学社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