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的老孟本来就是醉酒状态,10个月没和自己老婆有过夫妻生活,内心是烦躁不安,再加上看见眼前这清秀的可人儿,那简直就是老天送给他的一顿大餐,一股火热的气流从老孟的脑袋冲向他的下身,他的**被唤醒了,脱去自己的外衣借着酒劲疯狂的冲向了那个少女。此时的老孟已经不能自己,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冲刺着他的大脑,他根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发泄过后老孟疲惫的从那少女的身上爬起,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头,这女人为什么没有反抗?难道大半夜出来就为了找个野汉子**的?不对呀。这女人手里从开始到最后都攥着一缕头发,难道她是刚剪完头发回来?不对呀。如果是附近这几个村的人老孟基本都见过,可身下这个女人他根本不认识,难道是外乡的鸡?不对呀。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体温那么低?“哎呀!”他恍然大悟,惊骇的喊出口。再一看去,地上这个让自己发泄**的少女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屡头发。老孟壮起胆子伸手又摸了摸那女人的身体,每个部位都是凉凉的,他的酒劲一下被吓没了,又伸手试了试那少女的鼻息,赶紧跳开了,那少女没气儿了,老孟站在原地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如何是好,报警吧,可眼前的一切又怎么解释?跑吧,自己家地里好端端出现一具女尸,而且又这般模样,自己如何解释?他再把目光看向那个少女,突然他感觉到后脊梁一股寒气,两道隐隐的寒光扫在他身上,那少女的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死死的瞪着老孟。
“啊!”老孟一下坐了起来,四周黑漆漆的,自己屁股下边硬邦邦的,用手一摸,原来是自家的炕上,还好刚才是场噩梦,他下地倒了杯水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回想着梦里的一切,这已经是他连续好几天做的同样的梦了,如果把时间准确的估算就是从小孟美出生的那晚,每次从这个噩梦中惊醒都会把香水吵醒,他都解释:“没什么,做个噩梦,孩子出生了,得好好赚钱了,压力太大。”
可不管怎么解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上个月的十月初一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怕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看着香水躺在那里甜甜的睡着,似乎香水已经习惯每晚老孟从噩梦中惊醒了吧,他无奈的摇摇头爬上炕继续打起了呼噜。炕上的角落里一双阴冷的眼睛睁开了,正恶狠狠的盯着他。